,甩开他就跑了过去,“母后,儿臣终于见到你了!” 羊献容在刹那,身体是僵硬的,直到被司马欢如给抱住,感受到怀里小小的身体瑟瑟发抖,她才反应过来,眼前早已模糊,“欢如,真的……是你……” 今晨她还问起连贵人,不知道欢如怎样了,却不想竟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女儿,老天毕竟待她不薄。 “母后不要抛下儿臣,儿臣要跟母后在一起……” 母女俩抱头而泣,司马炽和梁兰璧反而显得不那么重要,起身后,站在一边没出声。 “太上皇后怎么会在此?”司马伦狐疑的目光落在司马炽脸上,“方才在闹些什么?” 司马炽心中虽有些害怕,但面上却没什么异样,“回皇上,太上皇后是从浆洗房给臣送衣裳来的,并无其他。” “皇上要替臣女做主!”梁兰璧却不依不饶起来,“太上皇后勾引王爷,皇上不可不理!” “兰璧!”司马炽又惊又怒,这女人竟如此不知轻重! 梁兰璧却并不怕他,“王爷不必觉得没脸,是太上皇后不知羞耻,与王爷无关!皇上,太上皇后竟要利用王爷,逃离浆洗房,不过王爷绝不会做任何有违道义祖制之事,没有答应太上皇后,她即寻死觅活,好在皇上及时到来,还请皇上为王爷、为臣女做主!” 羊献容抱紧司马欢如,震惊地看着她:她竟这样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诬蔑自己,不会良心不安吗? “是吗?”司马伦颇有兴致地看了他们几个一眼,“丰度,你的头怎么回事?” 一说到这件事,梁兰璧就红了脸,虽说不是有意,可到底是她撞破了司马炽的头,也是不该,“臣女不小心……” “谢皇上关心,臣无事,臣并不知道太上皇后会来送衣,并无其他,是兰璧误会了。”司马炽若无其事地道。 梁兰璧听他这样说,知道他是维护羊献容呢,心中气不过,才要反驳,被他狠狠使个眼色,心中到底是怕的,没敢再开口。 司马伦微笑,“丰度倒是好胸怀,太上皇后,你且说说,你是否不顾廉耻,献媚于丰度?” 羊献容气的浑身发抖,皇上这分明就是在羞辱她!“皇上慎言,本宫只是过来送衣,并无其他。” 她仍是有些不明白,司马伦为何会带着司马欢如到豫章王这里来,绝对不可能是他好心,让她们母女团聚吧? 她不知道的是,司马伦一开始带着司马欢如,是去的浆洗房,结果玉姑姑禀报,她被派到这里来送衣,且已经有段时间了,司马伦早知司马炽对她的心思,这才直接带着司马欢如过来。 却不想,梁兰璧也在,而且一上来就给羊献容安了个“勾引王爷”之罪,倒是有趣。 “母后,你为什么穿的这样脏!”司马欢如这才注意到羊献容的不妥,皱眉向后退了两步,“你身上好难闻呀,你做什么啦?” 羊献容心中酸楚,“我……” “快跟我回去洗干净吧,”司马欢如拉着她就走,“你不是有好多好看的衣裳吗,快去换一件吧,快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