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只能应是,这也确实是个好方法。 谢府的门口,所有的马车都已经移走了,门口十分宽敞。 男人和女眷并没有混在一起,而是各占据了一边的位置。 按照这个朝代男尊女卑的思想的话,应该是男子在前面女子在后面才是。但同样是这个朝代,人还分三六九等,权贵人家的女子那也要比平常人家的男子更尊贵一些,索性男女分开更清晰一点。 此时皇帝的銮驾还没到,女眷们都若有似无的看向男人的那边,想着能不能看出来究竟发生了何事? 打头的谢太师脸色一派平静,却正是最大的不正常,今日是他的寿辰,怎么着脸上也该带着点笑容吧。 而其他的人反应也都很奇怪,有些带着隐秘的笑意,有些则脸上带着失望,有人紧皱眉头,有人一脸无所谓,有些更是看了一场好戏的样子,千奇百怪更让人好奇了。 姜邈看了一眼陆澹,陆澹脸上有些沉重的皱着眉,跟谢钧站在一起,而谢钧脸上则带着些许还未褪去的寒意。 这时一辆尽显皇家气派的銮驾,在前后侍卫的保护之下,停到了谢府的门口。 所有人俱都跪下行礼,姜邈即使对那狗皇帝没多大敬意,却也知道这不是有情绪的时候,便只当是给先祖上坟呗。 这样一想,跪的就毫无压力了。 谢芳华跟在魏昭身边,一路心中都是紧张的,带着些慌张,如果让姜邈来形容这种状态的话,那就是在外面闯了祸要见家长时候的心慌,家里可能还有一个提前告你状的人,更心慌了。 她紧紧的带着帷帽,一身宫装雍容又亮丽,因为怀孕很容易饿,最近吃的稍微有一点圆润,反而还添了几分韵味。 在宫女的搀扶下从銮驾里站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跪的黑压压的一群人。 其中有她心中惧怕的爷爷,有她的父母,有她曾经的婆婆,此时却都匍匐于她的脚下,这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心中隐秘的升起一些不为人知的心喜,连刚才的惊慌都淡了好多,因为她发现有皇上护着她,她好像并不用太担心家人的责难。 只是想起家人对她的态度,心中仍然是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她心中隐约是知道的,她这次的事情很大,跟以往的都不一样。 “诸位平身吧!”魏昭的声音响了起来:“今日是谢太师寿辰,朕不请自来,谢太师可不要见怪。” 谢太师头发胡须花白,身形清瘦,拱手回答道:“臣不敢,皇上驾到蓬荜生辉,是臣的荣幸才是。” 难得看到祖父毕恭毕敬的样子,谢芳华只看到过别人对祖父毕恭毕敬的样子。 转头看了一眼此时尽显威严的承阳帝魏昭,心中的那些犹豫不定和心慌都慢慢的缓解了。 此时一个少年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无视周围所有人,大呼小叫的喊着:“皇兄皇兄!”然后往皇帝魏昭的身边挤了过去。 “皇兄你出宫玩怎么不带我啊?” 明明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模样,此时撒起娇来竟然没有什么违和感,反而显得天真无邪的样子。 姜邈长着帷帽挡着她的眼睛,光明正大的看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恐怕要归功于他那张娃娃脸。 皇兄?又这样说话? 难道他就是当初在园子里拿石子丢她的那个安王? “你出宫玩的时候也没有想着带皇兄啊?” 魏昭应对起孩子气的安王来像是很熟练,一句话就让安王纠结的蹙起眉,想了半天才说道:“皇兄你长大了,不能总是叫你跟我一起玩了。” 这显然是别的人哄安王的话,此刻被安王说出来,反倒让魏昭更为的放心。 因为显而易见,安王身边伺候的人还是可靠的。 “你从哪里钻过来的?” “我看见皇兄的车了,就让小福子带我过来跟皇兄一起玩了。皇兄皇兄,这里好热闹啊,这么多人我都没见过!”说着还拉着魏昭的胳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