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去嫁给一个仅仅认识半个月的华裔。 嫉妒,悔恨,各种各样的情绪,都让她妒火中烧。 然而面上,那样僵滞着的表情,丝毫没有将她心底的嫉恨流露出来,总之看在意意的眼里,只会觉得她被那些话给惊到了。 意意补充道:“如果你还有什么需求的话,你告诉我,只要不触及到底线,我是可以帮你的。” 文依琬默了默,平声静气的问:“你的底线,就是南景深对吗?” 意意很坚定的点点头。 “对,四爷是我的底线。” 意料之中的答案。 文依琬垂眸,静默了少许,接着发出一声轻笑来,夹带着自嘲,“那么,我就没有别的要求了。” 意意嘴角压了压,“抱歉。” “没事,我理解的。” 胡伯端了两份饭后甜点上来,意意邀请文依琬吃,文依琬没有拒绝。 甜点用到一半的时候,窗外白光一闪。 意意立即放下了勺子,撒欢的跑了出去。 南景深的车停在前院,钥匙交给了下人,他最快速度的走进家门,掐在意意奔到门口的时间,和她相遇,自然的展开双臂让她跳进怀里来。 意意埋首在他脖颈间嗅。 南景深仰着头,由着她,喉间轻微的滚动出几声笑来,“你找什么?” 意意抬起头来,眼睛晶亮的看着他,“你喝酒了?” “晚上有应酬,喝了两杯白的。” 意意狐疑的挑眉,“就两杯?” “当然就两杯,你骗你做什么。”南景深脸色坦荡荡的,和她解释时,半分不耐烦的表情都没有,眉眼间沉淀着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宠溺笑意。 意意偏就爱得寸进尺,眯着眼睛打量了会儿他,终于是绷不住了,哈哈笑了出来,“我逗你的,你那么正经干什么。” “我要是不正经点,你又该骂我老不正经了,是不是啊?” 话没落声,南景深悄悄的往她腰肢上掐了一把,正好掐中了笑穴,意意立马歪下身子,他又坏心眼的掐另外一边,意意挂在他身上,左摇右摆的扭动得跟只小虫似的,只好求饶,“是是是……你别闹我了,好痒。” 南景深最后再掐了她一把,“我有点饿了,去让胡伯给我做点东西吃。” “给你留了,我让他们去热一热,马上就能吃了。” 意意从他怀里蹦跶下地,忽然想到餐厅里还有一个人,她脸色一臊,“家里有客人。” 明明是她一开始就缠着南景深闹,却嗔怨的瞪他。 “谁在?” 意意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矮下身来,自己踮起脚,抬手遮在唇前,轻轻的在他耳边说话。 “你别生气啊,她被打得挺惨的。” 南景深面色晦暗不清,微微沉下的眉眼脸廓,透着一股子的高深莫测。 他直接往餐厅走去,文依琬已经站了起来,局促的站在餐桌旁,两只手不安的搅在一起。 南景深站在她面前,吊灯上铺洒下来的明澈光线,将他的眉眼笼罩在光明之中,光线却勾勒得他刚毅的棱角线条愈发冷硬。 一双沉黑的眼眸,深邃无边,透着瘆人的寒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