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板子打在身上的声音响起,“啊”的惨叫声也跟着传遍整个院子。 可大将军还是不解气,对着打板子的府丁一顿臭骂:“怎么,没吃饱吗,攒劲打,谁给我手软,我对谁不客气。” 府丁听到大将军如此说,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几分,四十大板打下来,只打得乔潜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哭着喊着挣扎着,不多时便晕了过去。 二娘哪里见过大将军发这么大的火,又看到儿子受到这般摧残,恨不得以头抢地。 大将军看着打完,解了气,任由杜仲搀扶着,回去了。 “快,快,快,救救我的潜儿。”二娘跪在地上,边哭边摇晃着乔潜。 陈嬷嬷和张嬷嬷并几个老妈子闻讯也赶了过来,跟着前后忙活了一番,这才将乔潜上了药,安顿好。 看着他悠悠转醒,二娘这才稍微放了一点心。 就在时,乔玉林进来,她就像是被人抽了骨头一般,浑身酥软无力,刚迈步进来,看到乔潜伤的如此严重,更是双膝发软,即刻便半跪倒在乔潜的床沿上。 “都是你。”二娘崩溃的道,又要伸手打乔玉林。 春花赶忙拦住:“夫人,眼下,您冲皇后发再大的火也没用,为今之计,只有抓紧想个法子。” 愣怔了有一阵子,二娘这才振作了一些,她拿了些银子,叫来杜仲,让他务必亲自到贡院去等着,只要明日清早大门一开,赶紧先进去找到学政大人,探探他的口风。 杜仲应着,拿了银子又去问了大将军的意思,大将军摆摆手,道:“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按照夫人安排的去做吧。对了,为避嫌疑我不便前去,这里就休书一封,你到时给学政大人带过去。” 杜仲点头,转身就要去拿笔墨纸砚,大将军想起什么,又叫住他道:“和顺绸缎铺那边,也许久未结账了,我看你明早顺道过去,再拿些银两带在身上,到时若使得到尽管都使了,若使不到带回来交于夫人便罢。” “是!”杜仲应声。 鄯阳街的客栈里,林崇一大早便起来收拾着主子的物件,转眼不见了燕含山,便噘嘴道:“临了临了又上哪去了,真不让人省心。”说完,兀自摇了摇头。 燕含山顺着鄯阳街走了一段,前面就是将军府乔家的绸缎铺子。 到了跟前,只见掌柜的站在柜台之后,两个帮忙的婆子正在收拾打整,见燕含山在外面张望,一个婆子慢慢悠悠走了出来,道:“公子,这是要挑礼吗,我们这的绸缎,在这鄯阳街可是数一数二的。” 燕含山听说,嘴角扯了一下,并不搭言。 老婆子见对方不理,只当是自己说错了,估摸这不是来挑绸缎去送礼的,而是陪女眷来的。于是对着左右张望一番,道:“这么说,公子是陪夫人或皇后来的了。” 燕含山“哦”了一声,道:“看看,就看看。” 婆子不耐烦了,手一挥转身往里走,没好气的道:“晦气,还没开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