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做不到吧? 刘老先生和宫重阴沉着老脸,都没有说话,看意思他们让我自己拿主意? 如果我为了名声留下来,那他们也不会拒绝。 “哈哈哈,车安真人好言辞,如此的善于诡辩,你怎么不去当辩手?试问,你和静袖庵主一道出现,不算是一伙的吗?这不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 我既然警告了静袖庵主,其实就等同警告了和她一道之人,在道义上本馆主丝毫不理亏,所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真人根本没有理由指责姜某和方内道馆,不知这话真人认同不?” 我当然不肯背黑锅,连消带打的一番话出口,车安真人再度脸黑了。 除非他当众说自己和静袖不是一道的。 那不是扯吗?谁看不出他们是以同盟关系而来的,车安要是敢那样说,一世英名尽皆毁于一旦。 看客们张大嘴巴,喏喏难言了,没有道理的事儿,嗓门再大也没用的。 他们心知肚明,我只是在乎正道给方内道馆的定性,但从不在乎他们这等看热闹的家伙。 再说,我知道弥罗的用意是收编属下,那就不会滥杀无辜,这些人并没有性命之危,可惜,这话没法明着告诉他们。 弥罗在一侧用扇子拍打手掌,笑着说:“论的好,双方辩手唇枪舌剑一番,不见硝烟,但凶险藏于一言一词之间! 你们这些标榜正道的家伙活的真累,连一句话都不敢说错,时刻戴着面具,深恐他人眼中的自己不够高大上,至于吗?本皇就不在乎虚名,这方面你们该向本皇学习才对。” 这厮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煽风点火的不说,还连讽带刺的。 听着他的话,我气的眼前直冒火星儿,要不是知道打不过,已经扑过去锤死丫的了。 那边厢的车安真人却转过头去,看向弥罗说:“阁下是谁我们管不着,但姜度馆主既然要离开了,此地的生死战就算是散场了吧?那贫道也该告辞了,还请阁下不要阻拦,方内正道各派欢迎阁下随时去做客。” 说着这话,他打了个稽首,面相严肃。 因为他知道用道义绑不住我了,所以他改了方法。 在他看来,弥罗应该只是冲着我来的,既然放我走了,没有道理不放其他人离开吧? 当然,他必然感受到弥罗的目的不止于此了,这话只是在试探。 “小道士,你不用出言试探本皇了,我就明说好了,除了可以随意离开的方内道馆一行人之外,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人,都必须归降到本皇的麾下,本皇会领着你们去争霸天下,怎么样,是不是听着就感觉热血沸腾啊?哈哈哈!” 弥罗哪有功夫和他扯皮?直接摆明了不放过其他人的态度,一时间,所有人脸色都如同便秘一般的难看起来。 箓佛寺僧人和陵园居士他们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再次证明他们和弥罗是一伙的。 “无量寿,看来阁下不打算善了了,也罢,贫道只能拼死一战了!告诉你,方内正道没有软骨头! 姜度道友,贫道很遗憾的告知你,你没能把握住机会得到正道各派的友情,确实,贫道没法继续指责你什么了,但你今日对正道漠不关心的态度,以后会酿成苦果的,希望你不要后悔。” 车安真人脸色数变,对着弥罗和我送出这话来。 “那本皇来试试你的骨头有多硬?” 弥罗笑了,语意阴森。 我却暗中感觉不对劲,车安真人似乎话里有话的说。 但我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只要不损害到宁鱼茹的侠义精神,我们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此事放在外头去说,谁也说不出我的不是来。 我不能为了自家的名声好听,就拿着伙伴们的性命去冒险。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