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芊芊心里不是滋味。 “日后跟着四皇子,你也算是贵人了,今后的造化还得靠着你自己。”倪芊芊交代道。 此时的拾叶真以为昨夜四皇子见.色.起意,故意弄.晕了她,又.强.占.了她。 像她这样有些手段,也有点姿色的婢女,从小就渴望有朝一日爬上主子的床榻,只是长信侯府她没有机会,真是没想到,这样大的好事会落在她头上。 所以,即便拾叶一觉醒来,莫名其妙“失了清白”,她也没有半点悲切。 一想到日后她若是奋起,还有可能与大姑娘平起平坐,她浑身的血液都是滚烫的。 “是,大姑娘。” 当天晚上,拾叶就被送去了姬汤的榻上,姬汤食髓知味,搂着就直接作.弄,谁知刚刚一.硬.闯,两人俱是一怔。 “你怎么还……”姬汤神色.迷离,痴.迷的不行。 拾叶终于飞上枝头,当了凤凰,她以前在侯府顶多肖想过倪家几位公子,谁知好运临头,她能高攀上皇子,虽然昨天夜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拾叶自己也说不清,但到手的荣华富贵,绝对不能就这么丢了。 不过…… 四皇子昨夜睡的人必然不是她! 难道是…… 拾叶想到了什么,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大姑娘自己不要的机会,就别怪她了。 虽然四皇子身边侍妾无数,但好歹是跟着皇子了,拾叶一把圈住了四皇子脖颈,把自己送了过去,“殿下,奴婢爱慕您已久,殿下……还请怜惜。” 四皇子一惯没什么脑子,光溜溜的抱着女子,更是没脑子了,立刻埋头奋力耕耘了起来。 拾叶眯着眼望着承尘,卖力叫嚷。 ** 红缨畏畏缩缩的站在了姬慎景身后,夜色迷离,整个都督府安静如斯,他抬眼瞄了一眼自家主子的后背,突然发现,今晚的主子比昨晚又高大了呢。 “主子,事情本已办妥,谁知那倪大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灯,事后竟叫一个婢女顶包了。”红缨禀报道。 这可是主子第一次对付一个女子,而且手段……着实不怎么光彩。 好吧,这也算是以牙还牙,谁让倪大姑娘给谁下.毒.不好,偏要害倪二姑娘,主子没杀了她已经是慈悲为怀。 红缨又道:“看来倪大姑娘日后还是有可能嫁给二皇子,届时长信侯府必然站在二皇子那边,不过二皇子与太子只是表面和气,咱们或许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姬慎景没回头,也不知在想什么,沉默了半晌,才冷冷道:“把戒诚给我叫来!” 他语气不善。 红缨耸耸肩,小和尚的确欠收拾,反正他不劝和。 不多时,小和尚哈欠连天的站在了姬慎景跟前,廊下夜风徐徐,还带着几丝凉意,圣僧的脸背着月光,昏暗的阴影之下,五官格外立挺深邃,幽幽道:“七次?嗯?” 小和尚反应慢了半拍。 七次? 有点耳熟。 在姬慎景的威慑之下,他顿时僵直了脖子。 怪了! 这件事他也没告诉谁,师叔是怎么知道那种毒并不需要七次? “不是……师叔,我、我、我都是为你好!”小和尚无言辩解,谁会知道师叔真的……七次了!他还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啊! 今夜的都督府,响起一阵鬼哭狼嚎。 次日,府上诸人皆知,小和尚被揍的不轻,估计没个十天半月下不了榻。 ** “食不忘”已经正式开业。 倪裳这几日成了京城的大红人,人人皆认为,她太想不开了,竟然自请离开侯府,而更让人瞠目结舌的事,倪裳将她与宋司年的婚事卖了一千两。 故此,即便酒楼开张急忙,也引来不少食客。 看着门外排的老长的退伍,蔷薇既兴奋又纳闷,“姑娘,咱们为何每日就设十桌?”还只做午膳一顿。 蔷薇没见过市面,见今日这样多的食客接踵而来,她被吓到了。 倪裳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将誊抄好的奇闻收了起来。 开酒楼的本意不是为了赚银子,她是想找到自己的亲人。 这一天,“食不忘”酒楼的名声在整个京城传扬开来。 酒楼的规矩更是让人惊叹不已。 “食不忘”每日只设十桌,且定要提前一天预订,这也就算了,预定的人还必须得说一桩奇闻,或是有趣的事 京城百姓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得出结论,倪姑娘可能是想写话本子,所以才利用酒楼生意,给自己补充足够素材。 红缨没能成功打包“食不忘”酒楼的菜,他提着空食盒在姬慎景跟前汇报,“主子,想吃上倪姑娘的手艺实在太难了,得提前预订,还得会说故事,按眼下预定的人数,咱们起码得等到一月之后。” 姬慎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