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墨韩唇角一勾,笑的又坏又痞,“本王没有任何看法,他是死是活,与本王何干?” 冀侯,“……” 这话题无法继续。 不过,冀侯虽然没有问出任何所以然来,却是对庄墨韩也起疑了。 难道庄墨韩是在演戏? 外面烈日炎炎,冀侯连口水也没喝上,就被“逐客”,他站在宅院大门外,对自己送上门的重礼和歌舞姬心疼不已。 “庆王爷果真如传言无二,就是个疯子!”冀侯愤愤暗自骂了句,这才上了马车。 ** “王爷,这些该如何处置?”心腹指的是廊下的数名歌舞姬,还有几箱财宝。 庄墨韩抬眼,随意瞥了一眼屋外的妙龄少女,一个个粉嫩美貌,是个男人都会想要捉到掌中把.玩。他眸光一眯,心头那股愤怒在这一刻瞬间爆发,低喝,“送两个到我房里去!” 心腹,“……”王爷这些年从不近女色,这回一下要两?! 心腹照办,挑了两名容貌和身段最为出众的送去了庄墨韩的寝房。 那两名歌舞姬面颊彤红,方才无意瞥见庆王真容,真真是惊为天人,庆王与冀侯相比,自然是人中之龙。 庄墨韩迈入屋内,随从很自觉退下,从外面将房门合上。 “奴拜见王……啊!” 两名歌舞姬还没行完礼,就被庄墨韩撕破了衣裙,夏裳本就轻透,撕拉一声过后,两名舞姬几乎是赤.条条的站在庄墨韩面前,二人瞬间红成熟透的虾子,羞答答的看着面前俊美无俦的男人。 庄墨韩打量了一遍。 两个都是美人。 很好! 这世上美人多了,只要自己勾勾手指头,她们就能乖巧顺从,百依百顺。只要他愿意,无数美人巴望着将他伺.候的服服帖帖。 “喜欢本王么?”庄墨韩问。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甚至有些愠怒和冷硬。 两名婢女羞涩的点头,“奴喜欢王爷。” “好!喜欢就好!” 庄墨韩一手提着一个,将两名舞姬齐齐抛到了榻上,他随后也覆了上去,帷幔垂落,本该一室春意,可庄墨韩半点打不起兴致。 身下颤栗的美人,正当韶华年纪,嫩的能掐出水来,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 然而,素了十多年的庄墨韩却发现,他半点胃口也没。 他也曾风流纨绔,享乐一时。馋过的美人不计其数,从青.楼头.牌,到画舫.名.伶,扬州的瘦马,府上的娇俏婢女…… 他是个身体正常的权贵人物,与美人.欢.好是人之常情。 可当年认识宋颜之后,他就得了一种病,这种病使得他眼里再也容不下旁人,他不知道是什么病,但他知道已病入膏肓,唯一的解药就是宋颜。 自从那日见过她,庄墨韩的所有喜好都变了。 环肥燕瘦皆入不了他的眼,他像魔障了一样,只喜欢宋颜那样的。其余再美的女子,他也下不了手。 “滚!”庄墨韩突然起身,爆喝了一声,吓的两名舞姬双臂抱着自己,怔了怔,才哭着跑了出去。 庄墨韩一拳头砸在了床柱上,悬挂的佩剑左右摇晃。 “宋颜!老子还就非你不可了! ” ** 入夜,安静如斯的闺院突然传出一声惊叫声。 姬慎景剑眉一蹙,正靠近寝房,就听见屋内有婢女的声音传来,“姑娘!您可是又梦魇了?” 倪裳坐起身,她出了一身薄汗,身子难受的紧,方才又梦见了姬慎景浑身是血,与她告别。 倪裳平复片刻,“我无事,打水来,我要沐浴。” 姬慎景才刚从茜窗潜入内室,闻声,又突然止了步,可这时,路过的墨翠随手又将茜窗给关上了,“奇怪了,我方才明明关过窗户了。” 合上窗户,墨翠嘀咕了几句,才渐渐走远。 姬慎景,“……” 不多时,倪裳从净房出来,近日正是冀州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稍一动作浑身是汗,她没有穿中衣,身上仅裹着一件碧色小衣,烛火下,衬的肌肤雪腻莹白。 隔着一方镂空雕花的屏风,姬慎景瞥了一眼,悄然转过身去。 眼不见为净。 墨翠归来时,发现茜窗又被人打开了,她四处看了看,不由得敲了一下脑门,喃喃自语,“莫不是我记错了?方才明明关上了来着……” 次日一早,倪裳就命墨翠将萧昱叫了过来。 时至今日,人人都误会她忧心姬慎景,她就不再遮遮掩掩,直接问了话,“阿昱,你可还有其他法子能打听外面的消息?” 萧昱见阿姐清媚的小脸略显清瘦,以为她近日茶饭不思,一脸心疼,深沉道:“阿姐,你是不是心悦大殿下?” 倪裳吓了一跳。 说她担忧姬慎景也就罢了,“心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