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明眼人都察觉得出蹊跷之处,稍加寻思,怕就会想到你身上来,这样,你会不会暴露?” 她一直不知道楚亦在做什么,想做什么,但是她看楚亦的作风,就不是一个温和的人,从刚过来之时,与楚亦短短相处一月,从细节上就看得出他骨子里的那种高高在上,这种人,真正的性格绝对不是表露出来的这样。 只能说明,他一直在低调隐忍。 目的也显然,肯定是为了不暴露自已,不然也不会特意淡化自已的姓名了。 楚亦摇头,“没事,不用担心。” 看出温婉有所好奇,但他想了想,还是没有解释什么,“我帮你上药吧。” 朝行开的药方,内服完,身上的伤口还要定时换药膏,几天下来伤口都结痂了,温婉动弹已经没问题了,都能下床来,现在抹的药膏,朝行说是去疤痕的。 “我来就行。” “你总有抹不到的地方。”楚亦脱她衣裳,不给她机会。 “伤都是我自已割的,能割到我还能抹不到?” 温婉怕他脱了衣裳又想动手动脚,想抢回,却发现楚亦僵在了那里。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已话没说对味。 正在这时,门来传来胥伯良通报的声音。 “庄主,公子,有人上门求见。” 胥伯良自从猜到楚亦不简单之后,就再像别人一样忽视他了,而是给予了正常的尊重感。但又猜到楚亦并不想暴露太多,所以他抹去姓,直喊公子。 他觉得,无论如何,被人以妻子的角度称温相公,以一个男人的心理,多少听着不那么如意的。 即便这个人再爱他的妻子,也不能混为一谈,这可是男人的面子。 楚亦隔着门瞟了眼胥伯良所在的位置,沉声问。 “来人是谁?” “梁子沐。” 梁子沐带着冬柒,在正门外等候,他的心情紧张激动,十分复杂。 上次他就想来找温婉的,但是他怕温婉恼他,不想见他。 这些年,他被夏荷那个狠毒的女人骗得太惨了,一想到曾经因为夏荷的蛊惑,而对温婉做的那些事情,说的那些话,他就懊悔不已。 他觉得没脸来见她。 可这次,她被抓,看到她被衙差带出来时奄奄一息的模样,他的心那一刻好疼。 他想冲去接住她,抱着她,他恨不得杀了方志平,让所有欺负她的人都死! 可是,楚亦先冲了过去,他抢了他的位置。 他抱住了她,他掐住了方志平。 看着温婉虚弱但眼睛泛着光亮的盯着楚亦的身影,那幸福的神情,刺痛了他的眼。 从一开始,就是这个男人抢了他的位置。 远远的看到有人出来,却不是温婉,也不是通报的小厮,而是楚亦,梁子沐的神情顿时阴郁下来。 楚亦仍是一袭素白长衫,甚至不及梁子沐身上的衣裳贵重,但穿在他的身上,更显得他清贵绝伦,眼波流转,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气质,就压下了梁子沐一大头。 “我家夫人尚在养伤,不喜见外人。” 懒得客气,楚亦冷淡疏离的用最简短的话打发梁子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