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个屁!”村长大声骂道,“这不是你们平时想办法拉关系,要去人店里帮忙的时候了!你们倒是想让人家奴役,那也得看人魏婷婉能不能瞧得上你们啊!” 随着年龄的增加,村长的脾气是越来越刚。以前他还会因为顾及同村人的关系,对某些出格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自从出了魏狗子的事后,他就变得越来越有攻击性,现在两年过去了,他俨然成了一名进攻型村长。 “不行,我一看到你们从这里酸,我就牙疼。”村长摆了摆手,叼着自己的旱烟,声音含含糊糊的,“魏狗子他娘,你要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去问问你儿子,派出所收不收你这个年纪的人呢。” “你儿子都改好了,你说你现在费的都是什么劲儿。非得又惹火上身,你才开心是不!” “都散了都散了,还有你们也是,做生意是国家允许的,政策都颁布过了。张口资本,闭口奴役的,有本事你们去找上面,让他们说说这到底是不是你们以为的那样。现在日子这么好,一个个的也不知道珍惜,我看你们就是闲的……” 魏婷婉和顾惊蛰正要路过,恰好听到了村长的怒吼声。两个人面面相觑,莫名觉得这和他们一定有着很大的关系。 魏婷婉清了下嗓子,喊道:“村长,这是谁又惹您生气了啊?” “哟,这么多人都在呢,是村里要宣布什么大事吗?” 魏婷婉随意地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村里平时喜欢说闲话的那几个,此时都聚在了这里。 尤其是当她的视线扫过魏狗子的母亲时,对方立马心虚地低下了头。 意识到自己可能抓到了“罪魁祸首”,魏婷婉也不着急,而是走到村长的身后,恭顺的给他捶起了肩:“您别生气了,气大伤身。” “这次来得急,我也没给您带什么好东西,不如您就和我说说到底是谁惹了您生气,我好叫老顾去教训他一下。” 听到魏婷婉提到“老顾”,村长转过头来,看着顾惊蛰欣慰地笑了起来:“你没带好东西给我,凭什么叫人顾惊蛰帮你还。” 经过魏狗子母亲的宣扬,大家都知道魏婷婉和顾惊蛰在一起了。别看他们背地里怎么想,但放在明面上,谁也不敢说出来让魏婷婉他们听到。 虽然顾惊蛰离开了两年,但他的“光荣事迹”,村里人却都还记得。谁也拿不准顾惊蛰现在的脾气如何,万一对方和他们村长似的,变得越来越暴躁,那可就完蛋了。 有人推了魏狗子的娘一下,示意她出去说话。但这老太太也不是吃素的,抱着胳膊死死地站在那里,哪怕是被人推得往前迈了两步,她也依旧装成一副自己毫不知情的样子。 她的表现,村长全都看在了眼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村长并不打算把她之前的话再说出来,让魏婷婉他们添堵:“说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魏婷婉看了一下顾惊蛰的眼神,突然回过神来,“啊,您不是知道了么。我和顾惊蛰在一起了,以结婚为目的的那种。” 这个年代虽然在某种程度上非常的开放,但同时也很保守。 开放与保守并存,也正是它的魅力所在。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这句话也曾影响过无数的青年人——魏婷婉和顾惊蛰就是其中的两个。 不止如此,周围上了年纪的人,哪怕一开始对魏婷婉两人并不看好的,在听了这句话后,也不由得舒展了自己的眉头。 “这就对了,你们俩郎才女貌,简直就没见过比你们还般配的人。” “什么时候喝喜酒啊?是从村里办?还是从城里办?” “你们这是强强联合啊!” 魏婷婉之前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所以并不知道在这件事上,某些人的话是多么的分裂。 村长知道,所以在看向那些人的时候,脸上忍不住带上了嫌弃的表情。 魏狗子的娘倒是一贯的保持自我,她低着头,一动也不动,不管别人怎么说,她就是不去看魏婷婉他们。 听到这些人的祝福不要命的朝他们丢过来,说实话,魏婷婉还是挺开心的。不管说这些话的人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她和顾惊蛰都先收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