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男人勾引她,拿些银两等物引她上钩,若是她上钩了,便骂她是个□□,不许她在咱们这里住了。她男人是个书生,定然会因此丢尽脸面,到时候这一家子还能在县城待的下去?” 老郑思来想去:“这样不好?” 郑婆子知道自己男人什么德行,赶紧说道:“有什么不好?此事无需你来操办,我自做得全!” 第二日,刘二成吃了早饭依旧去学府,夏氏与刘德忠拉着菜去城西泉水那里清洗,胡莺莺则是留在家里,她也无事可做,看着炉子里的火苗一窜一窜的,夏氏给她在炉子边缘放了切成片的红薯,很快就烤的焦软香甜,胡莺莺一片一片地拿着吃,倒是乐得自在。 门被人敲了一下,胡莺莺以为夏氏回来了,便喊道:“娘?” 那人没进来,又小声地敲了下,胡莺莺觉得怪异,起身去开门,才开了门,就见一人闪进门来。 这进门之人穿着件灰色的长袄,生的其实也还好,五官都是正常的水平,只是那表情就很有些油腻了。 “小娘子,独自在家呢?” 胡莺莺第一时间就觉得这人有些怪,但她还是礼貌地走到门口,没有关门,瞧着他说道:“你哪位?有事吗?” 男人笑眯眯地,走过来低声说道:“我见小娘子搬到此地也有几日了,远远瞧着就觉得面善,今日得了空想与你结识一番,这是二两银子,外加一块香胰子,洗脸洗澡都能用,你看……” 胡莺莺心中一下子了然了,这人是想勾着自己红杏出墙呢! 她嫣然一笑,粉润的唇因为刚刚吃过烤的红薯更显得娇嫩潋滟,那笑容勾的孟大朗心痒难耐,虽然说是郑婆子请自己来勾搭胡莺莺的,可他心里也的确觉得胡莺莺生的特别好看,想试试滋味。 “你看那地上是什么?” 孟大朗心下痴迷,顺着胡莺莺的声音往地上一看:“小娘子,这地上什么都没有……不对,有你我的缘分,有今日的喜事?” 胡莺莺轻笑:“地上是你的脸,你怎么可以不要脸呢?” 孟大朗一怔,面色有些发红:“你这乡下来的女人,怎的……” 胡莺莺又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只荷包:“方才是与你说笑,你瞧,我这荷包绣的好不好看送你好不好?” 孟大朗一喜,这乡下来的女人虽然姿容出色,果然经不起勾搭,赶紧地把荷包拿住。 那边胡莺莺声音娇软清甜:“你可要放好了,装到内袋里,否则若是被人瞧见多不好呀。” 孟大朗赶紧地把荷包藏起了,一边喜滋滋地说道:“我们关门说话,这样更方便些。” 胡莺莺笑道:“好,我去外头瞧瞧可有人看见。” 她走出门去,忽然就把门关紧了,紧接着大喊:“来人啊!抓小偷!快来人啊!” 里头的孟大朗吓了一跳,忽然就反应过来了,这下贱女人是诓骗自己呢! 他赶紧地拍门:“骚蹄子!你开门!放我出去!” 大院子里人很多,一听到胡莺莺呼救,哗啦一下出来许多人,夏氏与刘德忠也恰好回来了,胡莺莺哭着扑上去:“娘!家里有小偷!我就是去大门口瞧瞧,这小偷就溜进去了,我不敢进门,把门给关上了!” 夏氏护着她:“莺莺,你莫要怕,娘在这!咱这么一大群人,还怕一个小偷么?” 一群人把门打开,孟大朗根本逃脱不了,被人摁在地上,夏氏劈脸呼了上去。 “臭不要脸的东西!敢进我家偷东西!” 孟大朗赶紧解释:“我没有偷东西,是这骚娘们勾引我!她骗我进来,把荷包给我,瞧,这便是荷包!” 胡莺莺哭道:“我一个有孕之人,才没没多久日日同我爹娘在一起,哪里认得你是谁?这荷包绳子断了,我好几日都未曾戴在身上,好好地放在桌上,怎么到了你的手里?你定然是偷钱!” 夏氏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