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成眼角染上笑意,把外衣一脱坐到床边,一把拉得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是吗?无赖,霸道,又无情?” 胡莺莺还没说话,他已经狂风暴雨一般席卷了她的唇。 他手上力道宛如游龙,捏着她肌肤的每一处,摧毁了她所有的意志。 生孩子积累下来的欲望一旦喷薄而出,真是令人闻风丧胆。 第二日胡莺莺没起床吃早饭,夏春儿还好奇“嫂子怎么了?可是身子骨不舒服?” 刘二成淡定点头“她腰疼。” 夏氏忍不住白了自己儿子一眼。 她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这个儿子啥都好就是爱在那种事情上欺负莺莺,这也就才生了孩子四个多月,莺莺又下不了床了! 可刘二成如今也是个风风光光的官老爷了,她当娘的肯定不能去跟他说那种事,便只能去找胡莺莺。 “哎!你也拦着他些!一味纵容吃苦的是你!” 胡莺莺知道夏氏脾气,但还是有些脸红“娘莺莺知道了。” 但其实胡莺莺并非是被刘二成折腾的太痛苦了,而是那种舒服的程度太过于极致导致的疲惫,这种事也不好解释,毕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高潮。 有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有一次呢。 夏氏知道他俩感情好,情到浓处忍不住,但还是多劝了几句,胡莺莺则是一直乖乖点头。 她躺了小半日,终究还是起来了,因为家中有客,是户部侍郎的夫人崔氏。 崔氏带着个妾室媚娘一道前来,为的是感谢刘二成前不久对自家相公的帮助。 那媚娘是户部侍郎周大人的心尖宠,穿戴姿态都不在崔氏之下,甚至好几次擅自打断崔氏的话。 崔氏就默默喝茶,看得出来很是苦楚。 看到这种情形胡莺莺心里就冷笑。 有的男人倒是厉害,宠妾灭妻,把正房踩的几乎要没有地位,有本事怎么不敢和离再娶呢? 那媚娘再次插嘴说道“刘夫人,您这府上院子不愧是皇上赏赐,真是气派豪华” 崔氏面色淡淡的,看得出来在极力容忍。 胡莺莺抬眼看去,笑“是啊这院子的确不错,所以平日里也要仔细打理,就像认得名声一样,若是坏了就很难修好,京城就这么大,若是一件事弄的乱七八糟,尊卑无序,什么人都来这院子撒野,皇上知道了定然要动怒,您说是不是?” 媚娘一愣,脸色通红,胡莺莺又夸道“周夫人身上这大红色的裙子真是漂亮。” 崔氏穿的是浅绿色,而媚娘却穿了一件大红色,这是极大的我不敬了。 媚娘吞吞吐吐“刘夫人误会了,妾身不是周大人的夫人,只是个妾室” 胡莺莺讶然“原来是这样?那红色是妾室穿的衣服?哎哟您瞧我乡下来的不知道这些规矩,崔姐姐,你们自小长在京城,周家又是礼仪典范之家,想必对这些很是精通,不如教教我!” 媚娘何尝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再不敢说什么,崔氏捏紧帕子“你且出去,我与刘夫人有话要说。” 媚娘不甘不愿地出去了,崔氏眼圈都红了,胡莺莺赶紧上去握住她手“崔姐姐,你何需被她如此践踏?崔家也是有背景的,她一个妾室也敢踩你头上!” 崔氏是胡莺莺奶茶店常客,两人也算是认识。 她眼泪滚滚落下“我家大人偏就喜欢她,我能如何?” 胡莺莺真是恨铁不成钢拉着崔氏好一番鼓励,崔氏才犹豫地说着会试一下。 外头媚娘等得焦急,她虽然是妾室,可却是周大人的心尖宠,除了没有拿到正房的名头,哪一点不如那个崔氏? 今日竟然被那个乡下来的刘夫人下了脸面,媚娘想想就窝火。 她没注意不远处夏春儿在静静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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