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莺莺安慰俩好一会,刘二成才舒坦了。 “知道了,只是这肖正言,他若是敢做出来任何对不住糕糕的事情,我必定不会留情!” 胡莺莺笑眯眯的“好好好,我知道,我何尝不是这样想?” 两人又在花会上逛了一会,这才回家去了。 今儿午饭厨房送来了十几样菜,丫鬟把糕糕与豆哥儿都喊来,自打胡莺莺他们从杭州回来,一大家子都是一起吃饭的。 娇娇与大宝在府上住了也将近两年了,初时心有不平处处畏缩,如今俨然也习惯了,把自己当成了刘府的一员。 年纪越是大,娇娇越发明白了自己与糕糕的不同之处。 首先,她无父无母,糕糕爹娘都在,其次,糕糕生的漂亮,人又聪慧,娇娇心中始终有些不甘心。 饭桌上,娇娇一如既往地给胡莺莺刘二成夹菜,她这两年礼数学的十分周全,但这些在刘家着实有些多余。 胡莺莺是觉得,喜欢吃什么自己夹什么,让来让去的没意思,还影响进食! 但娇娇坚持,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便任由娇娇这样。 想到糕糕今日与肖正言见面,此时看过去,还真觉得糕糕气色好了许多,一口一口倒是吃了大半碗碧粳米饭,还吃了不少菜。 夏氏高兴得很“我的乖孙女,你今日总算肯多吃一些了!一定要多长些肉,日后好生养!” 她在乡下生活了大半辈子,说话粗鲁,许多地方都不注意的。 糕糕面色通红,胡莺莺赶紧笑道“再吃点鸭子肉,这是掺了春笋炖的,肉质很烂,可好吃了。” 她细心给糕糕盛了半碗,糕糕抿嘴一笑“谢谢娘!” 旁边豆哥儿不高兴“娘只疼姐姐不疼我。” 胡莺莺揉揉他小脑袋“哪有?娘也给你盛一碗。” 豆哥儿提到杭州“娘从杭州带来许多东西,都是姐姐喜欢的,娘还说不是只疼姐姐不疼我?” 刘二成训斥“你娘带的丝绸布料,分给你们姊妹兄弟五人做了衣裳,吃食也都是大家一起吃的,你缘何说你娘只疼姐姐?豆哥儿,你如今也是个小男子汉了,不许与姐姐争宠。” 豆哥儿低垂着脑袋“豆哥儿知道错了。” 其实他也还小,日日被送到学府里读书,得空还要去习武,难免觉得委屈觉得累。 家里为了不让他跟着害怕,没把那时候糕糕生病的事情告诉他,豆哥儿只知道,爹娘自打从杭州回来之后就一心扑在姐姐身上,处处都分外疼爱姐姐。 就连晚上,他娘都陪着姐姐睡了好几回呢。 胡莺莺他们不理解豆哥儿的委屈,糕糕却是理解的,她拉拉豆哥儿的小手“豆哥儿乖,爹娘哪里不疼你了呢?你小时候娘整夜整夜陪着你,姐姐都见不到娘呢。你是也想晚上跟娘一起睡?” 豆哥儿闷闷地点头。 唉,孩子们就是想跟爹娘一起睡,这是家里一直以来都有的问题,刘二成不允许,但如今天花才过了没半年,人人心有余悸,就是刘二成,时常都怕糕糕别出了意外。 他两人商议了一番,决定一个月腾出来两三日的时间,一家人都睡到一起。 这事儿让小孩子们都高兴得很,每到家庭一起睡的日子,豆哥儿都提前洗漱好在房间里等着,糕糕也备好水果茶点,就连景瑜都很开心。 景瑜如今一岁多,走路才稳当,来来回回地翻找东西,见爹娘来了,赶紧抢着要要抱。 刘二成也是特意放下了手里的活儿,晚上陪着妻儿说话。 五个人躲在一大间屋子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