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刘二成叹气:“你就是劳碌命,那点子事也没什么,我听说你连着几日都去了宣平侯府?” 胡莺莺点头:“宣平侯府着实凄惨,如今家里头人丁极少,最起码的生活都要保证不了了。咱们亏欠他们,帮着做些什么也安心些。” 刘二成是很顺着她的,但还是说道:“宣平侯府与其他人家可不同,作为后门衰败至此也是有原因的。小侯爷是不错,但他祖上有几个人心术不正,当年战死一事也还有不少疑端。我只是一介言官,这些事情向来不碰,你与宣平侯府也切勿太过深入。” 这些东西胡莺莺也是清楚的,当即答应下来:“我知道,不会让你忧心。” 两人说完,又念叨起来景瑜之事,他才两岁,设计图却得了皇上召见,要进宫做十三阿哥的伴读。 这事儿只怕也是命定的了,谁让景瑜当初就生在了皇宫里? 皇命不可违,胡莺莺与刘二成也只得答应了下来。 这一日之后,胡莺莺便没再朝宣平侯府过去,但是却让人送了不少东西过去,包括一些徐凯需要用的衣裳鞋子等。 徐凯见不到她,很是失落,却也不能如何。 她有她的生活,自己对她来说恐怕已经是多余的了! 十一月份来临,夏氏七十大寿将至,这是非常重要的日子,胡莺莺跟刘二成商议一番,决定给夏氏大办一场。 因为刘二成如今在朝中地位显赫,若是他亲娘办大寿,那自然要邀请不少人,这事儿办起来就颇费头脑。 还好,胡莺莺耐得住性子,好好筹谋了一番,寿宴办得很是隆重。 刘府热闹非凡,刘二成与胡莺莺忙着接待客人,酒是肯定避免不了要喝。 夏氏与刘德忠也都激动的不行,他俩上了年纪,也记不住来人都是谁,所幸刘二成派了人跟着他们,每逢有人道喜,便小声提醒二人这是谁,还算勉强可以蒙混过关。 可胡莺莺今日恰逢身子不舒坦,喝了酒之后更觉得小腹坠痛,她实在忍耐不得,赶紧回房想着休息一会,等舒服了再出来,却没想到肚子越发地疼。 云儿给煮了生姜红糖胡莺莺喝下去热热的一大碗,总算好些了,但脸色苍白,只能在床上休息。 云儿是知道的,大人非常疼爱夫人,若是不告诉大人,只怕要被怪罪,赶紧地着人去喊刘二成。 那边刘二成一听到这事儿赶紧地来了,他叫了大夫,胡莺莺还嗔怪他大惊小怪:“若是被人知道来还要说你大动干戈,今日娘的七十大寿,怎能给我喊大夫呢?我喝了红糖生姜水,好了不少了。” 刘二成摸摸她手,很心疼:“你呀不必考虑那么多,外头有我应付,你好好歇着。” 他其实已经喝了很多了,走路都有些晕晕的了,跟胡莺莺说了会话,就匆匆再往外头赶,没走几步就瞧见胡莺莺所住得院子外头那一丛竹子后面,站了个男人,男人身形高大魁梧,面色严肃,但只一瞬,很快就消失不见。 刘二成觉得眼熟,头晕得更厉害,想走近看得更清楚一些,却举步维艰,没走几步差点摔倒! 下人赶紧扶住他:“大人您怎的了?” 刘二成缓慢地站定,脑中模糊的画面闪过去,他看到了很多方才那男人与胡莺莺有说有笑的画面。 那些画面很奇怪,但却依旧刺痛了他得眼。 难道说在另外的世界里,胡莺莺有喜欢的男人吗? 刘二成只觉得荒谬难言,他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此时,前面来人喊他,说是老太太与老太爷招架不住,需得他去招待。 刘二成赶紧去了,而徐凯则是躲在竹子里,眼神复杂。 他真没有想到还真的是刘成! 那张脸一模一样,就是眼神跟走路的姿势也都完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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