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嘱咐人烧的。” 刘二成接过来,点头说道:“翁侍卫,一路以来你也辛苦了,等到了西北也要好生歇息。” 翁帆一笑,赶紧退下。 胡莺莺扶着刘二成的手上了马车,刚一坐下,就盯着他手里的水壶瞧。 “你在看什么?”他觉得胡莺莺目光异样。 “蔡建的话你可觉得哪里不对?” 刘二成回想了一番:“他说,天气炎热,小心勿要上火,祝我们一帆风顺,万事大吉。” 胡莺莺点头,两人对望一眼,疑虑丛生。 刘二成摇头:“翁帆乃皇上的替身一等一侍卫,此番我们去西北,皇上也是很不舍地才放他来护送我们,应当不会有问题,否则这么多年来,他不会那么忠心于皇上。另外,他对孙大人尤其厌恶,时常而言相对,皇上倒是因此斥责了他几次。” 可胡莺莺却依旧觉得怀疑:“越是这样,越是可疑。翁帆一路上对我们照顾有加,贴心程度甚至不亚于女人,我就觉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的职责是送我们去西北,但却完全不像是一个单纯的护卫。” 听她说完,刘二成倒是也有所怀疑了,但终究没有证据,此事只得暂且放下。 那壶热水,他们两个没动,豆哥儿非要喝,便喝了一碗,竟然没多大会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胡莺莺摸摸豆哥儿的脑袋,心里有些奇怪,刘二成说道:“这孩子在家时就贪睡,这几日总是睡得多。” 旁边景瑜却说道:“哥哥每次下车休息,都与翁护卫说话,练习拳脚,每次回来都很困的。” 胡莺莺心里咯噔一下,决定往后让豆哥儿莫要再去跟翁帆走得太近了。 看着豆哥儿与景瑜,胡莺莺就难免想到了糕糕。 原本从小疼到大的女孩儿,却没想到会有一日,越来越远,直到音信全无。 不知道糕糕这些日子怎么样了?会不会哭? 胡莺莺心里一酸,眼泪也快掉了,但怕旁人瞧见,赶紧把脑袋别开,假装去看外头的风景。 还好,刘二成知道她的心思,握住她的手:“等我们到驿站之后,就托人送信回去报个平安。” 他们在担心糕糕,糕糕当然也在担心他们。 这些日子,糕糕虽然有皇上宠爱,但终究失落的很,时常发呆,宫女都要喊上好几遍,她才回过神来。 皇上愈发地心疼,白日里忙着政事,晚上便忍着困意去哄她高兴,只是,糕糕倒是比先前成熟了许多。 她轻声说:“皇上您睡,您白日里有精力处理政事,朝廷安定了,臣妾才能早些见到爹娘。” 这话让皇上心里难受,他搂着她:“糕糕,朕答应你,一定会把他们接回来。” 糕糕努力在撑着,她开始学习处理宫务,每日去太后那里请安,太后对她不算特别热络,但该有的规矩都是有的。 只是这一日,太后还是与糕糕起了冲突,她提到西北,便说道刘家肯去西北也算是出了力,若是真的能因此大胜仗,往后就给糕糕的爹封个西北侯,刘家一辈子镇守西北便是。 糕糕一时不慎,就打翻了桌上的茶,赶紧起来认错,太后也还是冷了脸色。 “皇后不守规矩,就在外头的杏花树下站上一刻钟。” 其实也就一刻钟,今日虽然是阴天,但也不算冷,可糕糕忧思过度,回去便有些头疼,到了晚上就起热了。 皇上急的要命,放言糕糕哪里都不再去,也不许任何人来打扰糕糕。 太后听到这话,也是愤怒了起来,甚至直接杀到了皇上的勤政殿,可谁知道皇上人在宝坤宫,太后又辗转宝坤宫,皇上只冷冷地说:“母后若是看不惯她,便是看不惯朕,不如把她连朕一起废黜了!这般国丈也没必要举家去往西北了!” 太后被气得站都站不稳,回去大病了一场。 糕糕的病倒是两三日便好了,皇上安慰她:“朕知道你思念家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