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叶予唇角轻轻勾了一下,“那我先干为敬了。”说着,举了一杯威士尼一饮而尽,“太太的那杯我也替她喝了。” 男人这么连续灌了两杯,动作干净利落、行云流水,喉结微微滚动,惹得周围看客纷纷鼓掌起哄。 危夏看着蹙了眉头。 傅叶予喝完酒,神色如常,只在脸颊添了几分红晕,“我们一起回去?” 危夏很想反驳他,我才刚来啊,回去什么? 莫非是她长得太磕碜了丢他的人? 不然这男人为什么急着要她离开。 还是说她果然打搅他们的好事了? 傅叶予又提醒她:“还是你想继续留在这儿喝酒?” 危夏以前从没来过这种场合,她在公司是“团宠”,简糯糯也把人保护的特别好,不是什么大财阀的重要生意,根本不会请她出席。 她顶天就是带公司的小伙伴们一起去酒吧蹦迪,从不逾规半分。 而眼下的金钱、美色和酒气糅杂在一起,释放着浓重颓废的欲/望,如同坠落在人间的恶魔都聚集于此。 危夏在这里也不自在,回头对简糯糯说:“那我先走了,你和朋友玩吧,别太晚了,也别喝太多,伤身体的,注意安全啊,我们酒店见了。” 她对闺蜜温温柔柔地嘱咐完,然后变脸似得冷着脸,也不等傅叶予就转身走了出去。 此刻,外头气温还是有点低,风呼啦啦地冷得刺骨,危夏出来以后站在门口的风里,才想起来车子是简糯糯安排的,人家都还没走她也走不了。 傅叶予追了出来,拿着手里的外套往她身上裹:“站外头做什么?冻坏了怎么办。” “谁要你的衣服,留着给别的红颜知己吧。” 哼,她就是在发脾气,她气的要杀人。 有哪个新婚小妇人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飞来巴黎想见老公一面,结果却在酒吧撞到他和大胸妹子暧昧不清靠在一起,还能想到做什么人美心善的小仙女吗,没暴打他一顿已经很好了! 自我消气是不可能了,这辈子不可能。 几分钟后,一辆敞亮的宾利大摇大摆地停在了酒吧门口,傅叶予为她打开车门,让她坐进去。 危夏一路上半句话没说。 没过多久,简糯糯给她发了消息:“我也奇怪呢,他不是号称在‘工作’吗?不去公司分部视察、不盯着新能源供给线,跑来酒吧寻欢作乐!” 简糯糯:“我刚替你打听了一下,那个试图勾引你那位网骗负心汉的女人来头不小,她家里黑白两道都有牵扯,不好惹啊。” 简糯糯:“我朋友和我说,他俩今天应该第一次见面,以前没有瓜葛,但是姐妹,这时候千万别心软,一定要让傅叶予把话说清楚!” 很好。 刚结婚惹桃花就算了,还给她弄来一朵黑白通吃的人间富贵花。 傅叶予见她脸上气鼓鼓的,主动承认错误:“是我不好,知道你到了巴黎,应该早点回来见你。” 点艹精准,但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危夏:“??所以你根本没想起来家里还有小娇妻等你咯?” “我和几个分公司的总监吃完饭,再来这里办点事,抱歉今晚很重要实在推不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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