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可以毛遂自荐一下,看看谁让你更满意。” 危夏伸手要推人,被他又强势又温柔地攥在手里。 “你不记得以前我是怎么做的?” “你第二天都起不了床……” 这个地方也有不少亲密甜蜜的回忆,特别是他们第一次亲密关系,就是在这里发生的。 危夏又羞又急,扭着手臂反抗他:“你再说我真生气了!傅叶予,难道你以前没有和别的女人亲近过吗?我以前在巴黎还见过你和那个混血美女亲亲我我。” “那是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当时……我在和傅文迪暗中较量,朱蒂的哥哥和金真晟是朋友,多亏他们我才逃过一劫,我对她没有任何私情,也没有跟她有任何暧昧的举动。” 时隔多日,危夏听见傅叶予再次诚恳真诚的解释,实在有点恍惚。 “我做错过很多事,其中有一件,就是我总觉得我们的未来要建立在我的打下‘事业’的基础之上,我必须先把一切障碍铲除。” 长得好看是真的占上风,这么一张大帅比的脸在眼前,就算看久了,还是会心律不齐。 但危夏依然一语不发。 他的呼吸拂在她的脸颊,“夏夏,我确实很高傲,我总认为与那些人的争斗不是小打小闹,‘霸总’也不是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做到的,那时候我没有现在的能力,才会让你也被他们轻视,所以我就更拼命去争取……但我没能对你尽力。” 傅叶予的声音充满磁性,在这个夜里格外令人心动。 危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里默默地坚定立场。 快想想为什么要离婚! 想想那么多日子她一个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还有那个雪雯,又是怎么勾搭上的! 那股子气势又起来了,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笑道:“好啊,那你现在、立刻、马上,求我原谅你。” 傅叶予:“求你。” 危夏:“……” 太没有挑战性了。 其实傅叶予早就明白了,以前两人结婚的时候,他们之间更多的就是由他主导,由她抗争。 现在换作她来主导,他来全力配合。 她顶着一张雪白的小脸,盛气凌人,让他越看越喜欢,心痒难耐。 危夏轻轻喘息着,“你来还有什么事?说完快点滚。” 傅叶予想了想:“你等等,我去拿。” 他下楼的时候,危夏烦躁地揉了揉一头秀发。 怎么搞的,这男人怎么还阴魂不散了。 她怎么还立场不坚定了! 说好要开始新的人生,现在一个人的事业生活也都很美丽,犯不着再找个人来给自己添堵吧! 只怪傅叶予这段时间的表现良好,一有时间就来她面前刷存在感。 过了片刻,傅叶予上来了,手里递给她一本黑色封面的笔记本。 中间是烫金字样的一行英文,翻译过来的意思是: 【你是我荒芜的原野上最后的玫瑰。】 危夏有点诧异,翻开来一看,眼神动了动。 里面的每一页都写了要为她做的一件事。 “日本的埼玉县的‘川越氷川神社’,据说是缔结姻缘之地,要买樱花守护符,结缘鲷鱼签。” “再去一次巴黎。” “要为夏夏筹备一次全球公演。” “要去维也纳的那家咖啡馆……” 危夏逼自己忽略掉内心的烦乱,问他:“你写这些做什么?” “都是你说过的想去的地方,还有想做的事。” 傅叶予伸手,轻轻地摘过她脸颊旁的一根发丝,放到耳后:“晚上睡不着我就会写这些东西,如果你给我机会的话,这些都是我想和你去做的事。” 危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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