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吃醋有屁用啊! “所以你那时候对我冷冷淡淡,因为你是‘醋王’?” 傅叶予点了点头。 危夏摸到柚木床边,慢慢坐下,翘着一条腿打量他,“狗男人你可真行啊。” “我之前对你说过了,以前我对感情还是很内敛的,可能从小被父亲和家庭影响,我父亲离开傅家之后,也并不是就踌躇满志。” 相反,在两个儿子身后,他总会表达出一些郁郁寡欢。 父亲会对自己的这份软弱无能感到气愤。 傅叶予笑了笑,“其实他也没给我留下什么很巍峨的形象,但他始终是我父亲,我也始终尊敬他。” 他也时刻提醒自己,必须在傅家拿到绝对的话语权,必须年少有为。 所以常常压抑自己的感情,喜怒哀乐也不轻易表露在外…… “危夏,还是那句话,如果对你多表达一分,也许不会到离婚的地步。” 危夏不自觉地挫着小指头,感觉他是不是又在打感情牌。 但这种事情真的太戳人了。 父和子之间,影响甚大。 也正因如此,傅叶予在傅一铎面前,只能又当爹又当哥,还要为他留下一个远超父亲的高大背影。 她走过去,泛红的手指轻抚他英俊的脸庞,“我不知道该不该道歉,但心里是有一点点愧疚……” 傅叶予反握住她的手腕,“你不用道歉,不要内疚,是我自作自受。” 男人稍一用力,将她抱到了怀里。 几根细碎的头发拂到她脸颊旁,危夏觉得有些痒,她刚一抬头就被重重地吻住。 以为不会有昨天那么冲动的感觉了,谁知,吻着吻着就又有了那种难分难舍的黏连。 她挪了挪位置,轻咳了几声,说:“昨晚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才和你那样的,我只是在利用你的身体。” 傅叶予:“宝贝你可以继续利用我的身体。” 傅叶予:“你还可以把我当作按/摩/棒。” 危夏:“…………” 这个狗男人,傅网骗,大猪蹄子,是真的可以不!要!脸!! 窗外远处的月色下,河面水波澜澜,映照着巴黎璀璨的夜色。 危夏全身酥/麻,忍不住小声地喘息。 傅叶予将嘴凑到她的身边,吐着热气,尔后,温柔地勾起她的唇舌轻吮。 唇齿间细密的亲吻,伴随着指尖不时打转,来回,占满。 四片唇瓣温柔地摩挲,互相缠着,危夏慢慢地回手抱住他的脖子,眸子里全是水光,他每进去一截,她就不住地扭。 随着男人肌肉的鼓动,柔软的空虚被一阵阵地激到满足。 从沙发一直到床上,傅叶予的后背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对她的小身板来说还真有点承受不住。 危夏模模糊糊睡到早上九点的时候,与这里有六个小时时差的s市已经来到午后。 她强行起床,与简糯糯打了语音电话,处理了一些公司的事务,说着说着,难免就提到傅叶予。 简总:“老傅动作挺快的啊,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把你骗上床了?” 她啧啧赞叹:“老傅全靠床上功夫挽回颜面,建议以后追妻的各位男人学习一下。” 最后还总结:“活好是真的有用!” 危夏:“那个金真晟不是活更好吗?你怎么不去试试啊?!” 话音刚落,就对上脸色不善的傅总,“金真晟活好不好,你怎么知道的?” 危夏:“……” 傅叶予:“我不喜欢你讨论别的男人。” 夏董现在是真的“强势”啊。 “给我打差评负分,最低档小费,还夸别的男人活好……看来,这两晚我都没把你伺候好。” 傅叶予的语气逐渐危险。 好像下一秒就会把她扒了煎炸烹煮一番。 危夏抖了抖,推开他,“你是不是可以走了?我现在也要出发了。” 傅叶予留在巴黎这边还有一个重要的能源会议,有很多事要处理,而危夏在意大利也有三天二夜的活动仍要参加。 下午,临别之际,男人为她打开车门,旋身在她脸颊轻轻一吻,“暂且吻别,过几天记得再给我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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