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都在这儿玩疯了,哪里还有时间想我。” 祁琅抹了把脸:“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不能。” 宗政本正经地说:“你没看出来吗,我很不高兴,你现在应该想想怎么哄好我。” 祁琅:“…” 祁琅痛苦捂脸。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每次她想和他正经谈事情的时候,这个狗男人就会凭借出其不意的骚操作强行把她拉入狗血虐恋言情剧的发展模式。 明明最开始他不是这样的啊?! 想当年,当年的当年,他还是个和她板眼谈生意的正经人啊!个兢兢业业好好赚钱的奸商宗先生啊! “我不知道老天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祁琅泪流满面:“我不仅需要应付你的阴谋诡异,还要应对你不时抽风的恋爱脑,我真的太难了。” 宗政看着她,笑眯眯说:“哪有什么阴谋诡计,我对你还不够关心嘛,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千里迢迢赶过来呢。” “那你家关心可真是别致。” 祁琅:“把实验体都放出来,害得我被追成狗。” “宗先生的关心”要嘛,死人的那种~~ “我说了,我只是担心你。” 宗政温声细语:“这个基地守备森严,你们那么点人,怎么能安全逃出去,我把实验体都放出来,混淆视听,才方便你们脱身,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我是在帮你啊。” “而且我门都给你留着呢。” 宗政指了指门锁,又指了指自己:“我也在等着你,你进来就能见到我,久别重逢,你是不是特别开心?” “开心。” 祁琅说:“我开心得快裂开了。” “看来你是真的很开心,那我就放心了。” 宗政笑得特别舒展,他又往前几步,与她只隔着线的距离,他微微低头,垂眸看着她,两个人几乎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他漆黑的眼睛定在她身上,专注地凝视着她的侧脸,抬手轻轻撩了下她额角被汗湿的碎发。 祁琅有气无力看他眼,没有阻拦。 她虚,她特别虚,流着血溜着女王逃命,停下来,她喘得肺都要炸了。 “你疲惫的样子很可爱。” 宗政像是被她难得的乖巧给惊到了,转瞬就是不得了的喜欢,他手虚虚捧着她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刮过她脸颊上颗小小的血珠。 她的皮肤很白,不是白雪似的冷白或者苍白,而是很温润漂亮的暖白,让他每每会想起曾经把玩过的白瓷茶杯,那薄薄的莹润剔透的瓷胎,如果染上他的温度,真是件想想都会让他头发都微微发麻的事。 那颗血珠被指腹刮开,晕染出极为鲜艳妖异的色泽,被微微蹭开的那抹红,由浓转淡,尾线微微上挑,像是个小小的钩子。 专门钩人的心。 宗政出了神似的,盯着那线红痕,眨不眨。 雪白的衬衫立领下,男人的喉结微不可察动了动。 祁琅掀起眼皮子看他眼,宗政才像是突然回过神,他眨了眨眼,弯着唇又强调遍:“真的很可爱。” “…”祁琅发出灵魂的呼嚎:“你神经病吧!” “这个你上次已经说过了。” 宗政想了想,诚恳说:“以前我应该不至于,但是现在被你刺激得可能有点了,所以你对我好点,关爱病患嘛。” “…”祁琅被他打败了,毕竟牛逼的人不要脸起来总会格外的牛逼。 祁琅现在没功夫和他墨迹,感觉呼吸平复得差不多了,转身重新打开门锁,宗政看着她:“歇会儿再走吧。” 祁琅看着重重铁门重新升上去,随口说:“我赶时间。” 宗政不置可否:“你要去找基地负责人,想再挖出来些东西?” “你真聪明。” 祁琅用听就很敷衍的语气对他说:“怎么,宗先生还有什么想说的?” 宗政凝视着她的侧脸,她的眼睛漆黑剔透,嘴角带着半真半假的笑意,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看了会儿,突然笑了:“我知道后门有架纳尔森私藏的飞行器,我可以带你去。” 祁琅看他眼,侧身让开门,笑嘻嘻说:“宗老板,请。” “快点快点!” 纳尔森催促着身边副手和操作员,操作员正在满头大汗地试图解开通往停机坪的大门,因为整个基地被不明原因侵入系统,不仅大量可怕的实验体被擅自释放出来,就连每道原本划就开的门锁也得重新输入代码开启。 隔壁凄厉的惨叫声逐渐降低直至于彻底死寂,令人毛骨悚然的节肢踏地和咀嚼声越来越近,纳尔森眼睛都因为恐惧泛红,他甚至忍不住捶打操作员:“快!你这个混蛋给我快点,否则我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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