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巴掌。 娜塔莎休息了片刻,缓缓地做了起来,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说道:“我可以不杀的,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一听她这话,我的心便活了起来,只要不杀我,一切都好谈啊。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问道:“什么条件?” “很简单,做我的丈夫,跟我回北苏,然后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小镇,平静地过一辈子。” 你特么确定没逗我? 我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不杀我还要嫁给我,老子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说实话,如果她没有表现出她有病的那一面,我还真会考虑一下。 毕竟这娘们长得真的很漂亮,而且还是外国人,以后生个孩子,男的指定帅,女的肯定美。 不过,现在我是打死都不肯的。 谁特么会跟一个神经病过一辈子,万一哪天她又犯病,给我来个三刀六洞,我就只能跟阎王爷哭去了。 见我愣了这么久,娜塔莎呵呵一笑:“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我有办法让你答应的。” 娜塔莎跳下床,再次拿起了她的箱子:“忘了告诉你,我不但是个杀手,还是一名医生,心理医生。” 卧槽,这娘们还是心理医生。 我当时就害怕了,因为我知道,十个心理医生,九个心理都有病,这娘们绝对是个疯子。 连想都没想,我立刻说道:“我答应你,我跟你去北苏,跟你结婚过一辈子。” “从你的神情和语气来看,你在骗我。” 说着,她拿着一根针吸了一支药水向我走来。 我的瞳孔一缩,问道:“你,你想干嘛?” “没什么,打上它,你就能恢复正常了。” 她一笑,一针扎进了我的脖子。 下一刻,一阵剧痛传进了我的脑袋,但这剧痛来的快去的也快。 很快,我就有些恍惚了。 那个时候,我感觉我的脑子里什么都没了,空白的像一张纸。 很快,我的眼前出现了一枚怀表。 我能清楚地听到怀表的嘀嗒声,很轻缓很柔和。接着,怀表慢慢摆动了起来。 我的眼皮慢慢变得沉重起来,不一会儿便合在了一起。 闭眼的刹那,一道轻柔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虽然我听不懂话里的意思,但我却很享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道声音便消失了,我也陷入了一场梦境。 我的梦里站着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孩,女孩是个外国人。 她有一头亚麻色的长发,蓝色的眼睛,还两颗甜甜的酒窝。 女孩并不高,身材也不似白人那般丰满,脸蛋平平,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却给我无尽的亲切感。 她站在风中,裙摆轻摇,浑身上下都满含笑意。 她的身旁有棵树,身后有座小木屋,木屋两边有两排花,花是罂粟,很鲜艳。 我慢慢向女孩走去,每靠近她一点,我都有种想哭的冲动,那种感觉压根抑制不住。 “白狼,你终于回来了,我害怕死了。” 女孩走到我的身边,有些委屈地拉住我的手,低下了头。 清风不再,只剩下无尽的委屈。 看到女孩这样,我的心就跟被扎了一刀一样。 我轻轻抬起手,准备抚摸她脑袋的时候,女孩猛然抬头,笑道:“你饿了吧,我已经做好吃的了。” 她抬头的那一刻,我吓得缩回了手,神不知鬼不觉。 她笑的时候,清风再来,树叶摇曳,罂粟斗艳,我的心里却没了任何的感觉。 女孩走进木屋的那一刻,我也身陷黑暗,猛然惊醒。 为什么好想哭呢? 我坐在床上,心里空落落的,就跟丢了一件心爱的东西一样。 那个梦,真的是梦吗? 这么一想,我的脑袋一阵疼痛。片刻,我听到咔吧一声,很空灵,就跟什么裂了一样。 “白狼,你醒了。” 一道温柔的声音传来,我扭头看到了娜塔莎那张绝美有虚假的笑脸。 这娘们准又失心疯了。 我想着,呵呵一笑,说道:“醒了。” 她轻轻走到我的面前,点了我的额头,很娇羞地说道:“傻样,醒了还不起床,懒死你算了。” 我…… “呵呵,我这就起床。” 说着,我就蹦了起来。 这一蹦我才发现,老子居然恢复过来的。 玛德,还真是神奇。 “哎啊,你轻点,这不是家里,弄坏了东西,要赔的,咱们的积蓄不多了。” 咱们,家里,积蓄? 我…… 你特么痴呆了吧。 看着她那有些嗔怨的样子,我吓了一跳。这娘们一定是想跟我演戏,嗯,我得配合,不然她一准会跟我动手。一脚能把我踹出两米的大娘们啊,我可惹不起。 想着,我“真诚”一笑,柔声说道:“娜塔莎,我给忘了,这是酒店,我下次注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