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镇子另一头,白莫儒此刻也有了想拍桌子的心。 白莫儒眉头轻皱,他轻抿着嘴角苦大仇深地看着白学民手中端着的药,那药水漆黑,碗儿上面还冒着缕缕白烟,空气中是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弟,你再不喝又要冷了……”白学名宠溺地看着自己那个缩在床角抱着被子难得耍小性子的弟弟,这药他已经热过一次,再热就怕失了药性。 “你先放桌上。”白莫儒听似淡然冷清的声音传来。 他苦大仇深的视线从白学名进屋后就没离开过那个碗,两世为人,他倒不会为吃个药耍什么小性子。 唔…… 至少他原本以为该是这样的。 可是这玩意儿真的是药吗? 这根本不是药吧! 远远闻着就跟地沟里的味道一样,喝一口后那味道更加是浓郁冲鼻,简直能把人活活呛晕过去。 如果那味道只是瞬间那也就算了,狠狠心他也能喝下去,可是自从上一次喝了药后直到如今他嘴里胃里就都是那股腐烂的泥巴味,让他几近呕吐。 “弟……”白学名端着碗走到床边。 ‘砰’的一声后,软软的气鼓鼓的白氏包子脸出现在了白莫儒本就过分白皙的脸上,他瞪圆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紧紧盯着那药,末了还抱着怀中的被子又往角落缩了缩。 “弟,乖,喝了药才不会痛。”白学名语气温柔眼神愈发宠溺。 他总觉得上次大病之后自己这弟弟和以往就有了些不同,身上更多了几分生气,也更讨他喜欢了。 被白学名这个人高马大身材粗壮的大男人捏着嗓子像哄孩子般哄劝着,正蒸着包子脸的白莫儒不禁翻了个白眼。 他瞪了一眼憨厚地笑着的白学名,突地掀开了被子,屁股一撅,把自己脑袋塞进了被子中,然后撅着屁股整个人缩成一团躲了起来。 这如地沟淤泥般的东西,他不吃,坚决不吃! 次日清晨,白家府邸中。 洗漱完毕来到大厅中的白福德两条眉毛扭在一起,神色间带着些微怒,精致的早餐已经摆在桌上,他却没了胃口。 坐在旁边的白阮风见状,也跟着放下了筷子。 桌子旁边站着个低着头神色不安的丫鬟,见白阮风放下筷子,她神色不由更加不安。 “她还说什么了?”白福德粗声粗气地问道。 “夫人、夫人还说,说老爷你要是不……”那丫鬟支支吾吾。 “说!”白福德一巴掌拍在桌上,发出巨响。 “夫人说,老爷你这次要是不替她出这口气,她就绝食,她就饿死自己,反正老爷你也不关心她,留着她也是碍了您的眼。”那丫头被吓了一跳后赶忙把林雪翠的话重复了一遍。 听了那丫头的话,白福德的脸都青了,“一天到晚就只知道使小性子给我添乱,没看见我正忙着做生意吗?你去告诉她这件事情之后再说,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他自是心疼林雪翠,可是如今他还有生意要做。 驱走那丫头,白福德也没了吃早餐的心思,稍作收拾之后便带着白阮风开始在镇上的客栈中挨着寻人。 但一早上下来,两人却没有任何收获。 寻人无果,白福德忧心忡忡,院子那边却传来消息,林雪翠听了他一席话之后闹着要上吊。 得知人已经救了下来,本就因找不到人而忧心忡忡焦躁不安的他一张脸顿时铁青,额头青筋也是直跳。把白阮风支回去看着林雪翠,他自己则是大步流星的向着刘如如今居住的院子走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