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吗?他为什么又要对付陈容呢?” “当时指婚不过是为了牵绊住她,免得她生出祸端,如今她毫无上进之心,自然也到了该铲除祸患的时候了。”宇文重承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说着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一般。 “你在胡说些什么?”符月震惊的看着宇文重承。 “你看上她的,不过是她的权利和她的能力罢了,最重要的是她能够为你所用。这天宫里边没人比你更加现实。”宇文重承站了起来,抚平了衣袖上的褶皱,姿势从容淡定,“你想做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们虽不是一母所出,可是我毕竟是你的哥哥。” “如果你当真对陈容死心塌地,那你告诉我,你刚才去见了谁?是极乐君,还是斩天?大抵是东海太子吧?”宇文重承讥讽道:“还记得当初你母妃死的时候是怎么说你的吗?” 符月脸色惨白,她当然记得——她母妃在病榻上形如枯槁,可是她衣裳华贵的跟在了天后身边,她母妃骂她,是养不熟的狗。 “够了!”符月被戳到了提不得的心事,情绪激动了起来。 “所有人都只是利用的棋子,用来抗衡天界,我说的对不对?”宇文重承最是了解符月看似良善的外表下是怎么样的,“可是现在你却发现陈容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有用,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你自己也动摇了。所以已经在找新的棋子了。” “你不要胡说,你以为你真的了解我?” “你见过多少形形色色的人,陈容虽然模样长得不错,人也确实有些特别,不过还不至于妹妹你对她一见钟情,死心塌地。” “你从见她第一面起就是别有居心。” “她死了对于你而言也是一件好事,所以我劝你,不要再来烦我。”宇文重承懒得再和符月纠缠下去,迈着大步子走向殿门,御符月擦肩而过时候开口:“这六界,总得统一的归属于天界管理,即便宋清涟是妖族的人,我也照样不会因为私情而耽误正事,最重要的是——你从出生起,就注定的输了的。” 符月的手缓缓的握紧裙摆,死死地捏紧。咬着牙关,闭上了眼睛,身子微微颤抖着,可是到底没有说出半句反驳的话。 殿门合上了,光线暗淡了下来。房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哈哈哈。”符月笑了起来,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好啊,好,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都不得不看我的脸色而活!” 晚上陈容一个人吹了一晚上的风,寻思着这天气也不太好了,她要是出去一趟该把花托付给谁照顾呢? 古才是休假期间看到都装作不认识她的,把生活和工作分的十分明确,而斩天那样子也不像是会种花的人,至于百赤……常年失联人口不提也罢。 陈容叹了口气:“我竟然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心腹。 “大锅,额难道不是你阔靠滴后等吗?”魔兽砸吧着嘴从窗下边走过,手里还捧着一根玉米。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