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小截脚踝,涂着粉嫩的指甲盖儿。 鲜红的蔻丹一滴上,整只玉足都透着妖艳。 突然听得屋外滢姑的一声喊,白池初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安王到了跟前。 白池初愣了一瞬,忙地起身,身边瓶瓶罐罐一阵“叮咚”直响。 这场面很熟悉,那日她进宫打翻了香炉,也是这幅模样。 安王没再往前走。 “王爷。” 白池初瞧出了他脸色不对,赤足走了过去。 见他没应,白池初又小心翼翼地问,“王爷怎么过来了?” 安王低头看她。 “你说呢?” 白池初轻轻晃了晃脑袋。 晃完又若有所思地问,“可是昨夜王爷要我写的那话不对,若是不对,我再重新写给王爷。” 说完白池初微微仰头,眼里满是真诚。 “不用。” 安王突然捏住她仰起的脸,“再好好想想。” 白池初被他这一捏,足尖跟着踮了起来,谁知没踮稳失了重心,一脚踩下去,就落在了安王冰凉的筒靴上。 凉意瞬间窜入脚底,白池初一声低呤,娇声娇气地唤了声,“王爷。” 安王手上的力道轻了些。 目光盯向了踩在他脚上的玉足,白皙的脚踝隐现,脚趾上鲜红的蔻丹,似是雪地里的一簇火,甚是夺人眼球。 安王眸色幽暗,没再捏她的脸,直接握了她的腰。 没有多余的绸缎,仅是薄薄的一层紧贴肌肤,轻轻一碰便能感受到里头的细皮嫩肉。 安王的喉结缓缓滚动。 手掌突然一用力,白池初一声娇呤吐了一半,安王便凑在她的耳畔低哑地说了声,“躺好。” 白池初脸色一变。 容不得她想,人已经被颠了个方向。 在裙摆被推上腰际的那一刻,白池初什么都顾不上,只是反手抓住那人的胳膊,央求道,“王爷轻点。” 地毯上的蔻丹抹了一地,终究是没等到她躺好。 分明是生了一幅让人怜爱的身子,可一旦碰起来,就忍不住地使劲折腾。 滢姑和倚瑶亲眼瞧见安王一身火气,冲进了屋里。 两人生怕姑娘受了气。 谁知半天没有动静。 后来倒是有动静了,却是她家姑娘的娇呤声。 就算是一把年纪的滢姑,也是老脸一红,回头就拽着倚瑶的胳膊退了出去。 ** 凌风带着一群臣子去果园里逛了一圈,那树上的果子便被扫荡了不少。 韩公子一个都没吃。 众人理解。 怕是往后安王府的东西,韩公子就是饿死也不敢动。 等到众人吃了个饱足回来,东屋那头已经收拾干净,一屋子的人都在等安王。 安王过来时,已经不是早上的那一身衣裳。 除此之外,手背上还留了一道抓痕。 安王倒是无所谓,众人看的脸红心跳。 谁敢去挠安王, 谁又能挠到安王。 最激烈的那阵,白池初膝盖都蹭破了皮,实在是被折腾的厉害,才急了眼。 禁锢在她身上的一双手,犹如两把铁钳紧攥着不放,任凭她如何掰都掰不动,只能挠。 挠伤了他才终于停下来。 白池初当场就软瘫在了地毯上,安王将她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又替她盖了被褥。 再回头看了一眼满屋子的狼藉,安王便拧了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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