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让宫哥费心了。” “你等我。”宫清山告诉任侠:“我现在给张应文打电话,然后我再给你回过来。” 任侠点了点头:“好。” 宫清山放下电话之后,过了半个多小时,才把电话给任侠打过来,用非常无奈的语气说道:“抱歉,我恐怕帮不上你什么了……” 任侠呵呵一笑:“张应文那边不同意?” “那倒不是。”宫清山摇了摇头:“我根本就打不通张应文的电话,连续打了个半个多小时,始终没办法接通。中间我找其他人,帮忙联系张应文,结果还是联系不上,完全不知道张应文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 任侠讥讽的一笑:“该不会出了意外被车撞死了吧!” “应该不会的。”宫清山可没有 任侠这么轻松:“张应文做事经常是这样,突然之间手机关机,让别人找不到,所以我才上火。如果我找到张应文,提出来摆和头酒,就算张应文直接拒绝,我都不担心,因为至少可以知道张应文会做什么。现在根本找不到张应文,我也就不知道张应文到底怎么想,接下来他会做什么事情就很难说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任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是这个道理。”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谢谢你宫哥你……”任侠叹了一口气:“先这样吧,有什么事儿的话,我们及时沟通。” 宫清山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任侠放下电话之后,就进房间去找易代云了。 第二天早晨。 任侠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惊醒,懒洋洋的接起来:“谁啊?” “是我!”电话是荷兰辫打过来的:“咱们……丰东区出事了!” 昨天晚上,和宏利的人离开金山江路,回到丰东区之后,就各自散开,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到了晚上十二点,和宏利的很多场子,突然被人打砸,对方全都是身穿迷彩服,戴着头套,手里拿着球棒,看不出来是什么来头。 由于和宏利的人刚刚组织起来再散开,重新组织起来就比较费力,结果等到和宏利进行反扑,这些人已经撤走了。 今天早晨,又有几个场子被砸,早晨这个时间,基本上都在睡觉,场子 全都在歇业,和宏利这边当然不可能有防范。对方依然这种套路,快速出手,造成损失之后立即撤离,绝不停留。 从昨晚到现在,总共有二十来个场子被砸,包括ktv、酒吧、洗头房、烧烤店,涵盖了和宏利所有生意门类。 很显然,对方对方就是冲着和宏利来的,砸的全都是和宏利自己的场子。那种跟和宏利关系不是很大,比如每个月只是交一点保护费的场子,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荷兰辫不无忧虑的问道:“是不是金沙江路那边的人来报复咱们?” “看起来是。”任侠冷冷一笑:“昨天有个朋友提出和平解决,本来我是答应了的,但对方既然下手这么狠,和平也就不可能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