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熟悉这个城市,你来过广厦按说应该伟刚罩着你,万没想到伟刚是泥普萨过河自身不保……” “咱们都是自己家人,伟刚的事情如果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我已经查清楚了……”薛宏志拖着长音,缓缓说道:“伟刚先前跟一个叫任侠的人结了梁子,伟刚利用衡山资本狠狠给了任侠一下子,显然任侠怀恨在心。” “他们两个因为什么结了梁子?” 薛宏志冷冷一笑:“因为什么结梁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这么个梁子!” 薛家豪很谨慎的道:“也不能就此认定任侠一定是凶手吧。” “不管任侠是不是凶手,任侠必须要死。”薛宏志毫不犹豫的道:“既然伟刚活着的时候,就要整死这个任侠,现在伟刚既然不在了,我当父亲的当然要完成这个心愿。” “需要我做什么?” “不需要你做什么。”薛宏志告诉薛伟刚:“我已经安排好了。” “在广厦本地找人动手?” “当然不行。”薛宏志摇了摇头:“我对广厦的人信不住。” “那就只能从港岛调人了。” “这两天就动手了。”薛宏志没正面回答薛家豪,只是说了一句:“速战速决,把人干掉之后,立即跑路去暹罗。” “如果任侠不是凶手怎么办?” “等任侠死了之后,我会调查伟刚到底是怎么死的……”薛宏志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了一句:“重要的是任侠必须马上死!” 薛家豪沉声道:“有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 “你有这心,我就满意了。” “我给你安排住处吧。” “不用了。”薛宏志摆了摆手:“我已经安排好了。” 薛宏志近期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精力不够用,身体也不好,来广厦之后先跟薛家豪见个面,然后就找地方休息去了。 等到送走薛宏志,薛家豪冷冷一笑:“越来越有意思了。” 亲信叹了一口气:“薛宏志唔理三七二十一,就要直接把任侠做了。” “这样挺好啊。”薛家豪表示满意:“我要的就是薛宏志怀疑任侠,要是薛宏志怀疑到我们头上,岂不是麻烦。” “这倒是……”亲信点了点头:“绝对唔可以畀人知,薛伟刚究竟点死架。” 以薛家豪为代表的港岛社团,多多少少都会讲一些普通话,不过普遍讲得不怎么样。 薛家豪的普通话算是最好的,几乎很难听出刚到口音,不过他的手下则不然,平常说话家在普通话和广府白话。 反正不管他们用什么对话,基本意思都是一样的,就是不能让别人知道薛伟刚之死的真相。 而此时薛家豪有些忧虑:“拍卖会上的那个女人……我总感觉她好像知道点什么,否则不会无缘无故跟我说那些话。” “那个女人刚来,就敌意爆表,不管是花两千万拍画,还是后来跟老大你说的那些话,好像都是暗含着警告。” “警告?” 薛家豪先是一怔,随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没错,她就是在警告我,让我知道她很有势力,问题在于她为什么警告我。我只能想到一个可能性,她必然是知道些什么,担心我对任侠不利,这是警告我不要轻举妄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