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多次,就不来景阳殿了吧? 难道他不知道,他不按时来当差,他就可以治她的罪么? 罢了,少年郎难免血气方刚…… 估计是心里受到了巨大创伤,生理又得不到满足自怨自艾了去。他大人有大量,让她去躲着难过去。 可第二日花囹罗还是没来景阳殿当差。 居然敢两日都没出现在他面前,受到他那点打击算什么了?居然要躲那么酒?花离荒一怒之下,立即前往偏房。 可是花囹罗不在房里。 花离荒微微诧异,他这是躲哪儿去了? 虽然说,宫里的太监相对后宫来说是相对安全的,但是花囹罗那家伙可是绝对的危险,搞不好那小yin贼找哪个太监…… 思及此,花离荒更是不悦,他到底在计较什么? 赤莲正好迎面走来:“宁王在找什么?” “为何这几日不见花囹罗来当差?” 赤莲倒奇怪了:“他说跟你请了假,一早就出了景阳殿。” “请假出了景阳殿?”花离荒记起了那天他说要多滚两天,“去了哪儿?” “说是昨天在食骨花山下装了捕鸟器,今天去抓鸟去了。” 抓鸟?花离荒拳头一握,他还以为他躲在屋里舔伤口,没想到他早就飞到外边去玩了。 “跟谁?” “嗯……青羽随官还有丑蛋。”赤莲看宁王的脸色不大好,“要属下去把他们叫回来么?” “……罢了。”没出宫就行,贪玩……随他去吧。 “宁王。”赤莲将准备进屋的花离荒叫住,“今晚的事……” “……”今晚有什么事?花离荒忽然想到母亲的安排,面色一凛,“推掉。” “可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不管她什么意思,推掉。” 花离荒怒意匆匆进屋,为何这种事情也要安排? 太阳偏西,花囹罗跟青羽鸾翎才从食骨花山那边回来,两人拎着鸟笼子边走边聊。 花囹罗说:“我得有出宫的令牌我才出得去啊。” “你出去你能去哪儿?” “可我总不能一直在宫里呆着吧。” “我告诉你可别乱来啊。” “知道了。” 青羽鸾翎一进来就被赤莲叫了过去,她调养得差不多了,准备开始工作。 被赤莲叫去了之后,青羽鸾翎脸色就不大好了。 花囹罗问:“怎么了?” “没事。”青羽鸾翎说,“今晚你别去宁王的正殿了。” “噢我没打算去,他不在啊?” 青羽鸾翎有些心不在焉,应了一声:“嗯。”人就折身往侍卫院。 安子怎么是那种无奈又失落的表情?不就是花离荒不在景阳殿嘛? 啊?花离荒不在景阳殿? 那意思不就是说,今晚她正好可以去翻找出城门的宁王令牌么? 这么想着,花囹罗就忍不住笑了。 “好恐怖,主人你想干什么?” “小丑蛋,我们今晚去偷一样的东西。” “偷……” “呃,借。” “我明白了,主人,是趁别人不在的时候去借吗?” “……这个解释太到位了。” 晚上,赤莲跟妙音都在院子内,这完全是下手的好机会啊。花囹罗从后院摸进了花离荒的寝室。 室内的格局很明朗,选用的家具也都十分大气豪华,一盏夜光灯外照着橙色的薄纱灯罩,让室内的颜色看起来十分暖和。 花离荒喜欢这样的色调?真是完全看不出来。 不过他不在景阳殿倒是真的,这就足够了。 花囹罗开始翻找令牌。 一个抽屉一个抽屉翻找,翻完还尽量给它恢复原状,不让花离荒看出来被翻动过。 但翻遍了抽屉跟柜子,也没见着所谓的令牌啊…… 难道所有的东西他都随身放乾坤袋了么? 还想再翻床头的柜子,忽然听到门外有动静。 “主人,有人进来了……” 那得赶紧躲啊。 就近原则,花囹罗一下就滚到了床底。 她想的是,就算是花离荒这个时候回来,那么也一定不会这么早睡觉,估计是换个衣服什么的就出门了。 所以,在床下比在衣柜里可安全多了。 花囹罗跟小丑蛋屏息躲在床下,大眼瞪小眼,静听外边的动静。 不过,进屋的不是花离荒,而是三个太监。一个太监总管在一旁跟着,另外两个小太监肩上扛着一团被子。 被子卷得跟巨大卷叶虫似的。 两个小太监卷叶虫往床上一放,走到一边。 太监总管问:“进来前,姑姑可有教你床笫之事?” 床上卷在被窝里的姑娘发出柔嫩的声音:“有的,赵公公。” “等会儿小心伺候着宁王。” “如烟会小心伺候宁王的。” 赵公公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边走边说:“如烟姑娘就等着吧。” 花囹罗捂住嘴,难道今晚是花离荒的成人仪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