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哟,本来说话语速就慢,现在说到一半还停下了,真是让人急得想揪头发。 “到底是什么?” “三殿下最近可有跟你联络?” 花囹罗眼睛眨了下,就问这话她能憋那么久? “你就是想问这个?” “是。” 虽然觉得花离镜的处境是觉得挺可怜,毕竟在她作为花离镜时,也受过很多的苦。可是她为什么会来问她要九千流的消息? “我不是很清楚诶。”九千流去无月岛疗伤的事,也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但是花囹罗还是没跟她说出来。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要是九千流愿意说会事先就跟花离镜说,如果不说,她也没必要帮他说出来。 花离镜低着头:“还以为你们是朋友会知道呢。没别的事,只是有些担心罢了,毕竟他是带着伤离开西岐的。” 花囹罗只是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拿起绣花针从新绣起花来:“其实吧,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出来比较好,沟通比较重要。” 花离镜点头,目光又落在潮湿的院子里。 “呲。” 又扎到手了,花囹罗下意识要往嘴里送,花离镜握住了花囹罗的手,拿起手帕帮花囹罗把伤口覆上。 “刚学刺绣,难免会扎到手。” “谢谢。”花囹罗说道。 “做什么呢?”花离荒不悦的嗓音传来,花囹罗抬头看到他走过来,身上还穿着宫服没换下,面色不善。 花离镜连忙站起来,低着头揪着手里的手帕:“皇兄安好。” “谁准你进后院的?”花离荒语气冰冷。 看花离镜没出声,花囹罗解释道:“教我刺绣呢,我不小心扎到手了,镜公主帮我止血。” “镜儿先行告退。” 低着头就离开了后院。 花囹罗看她离去的背影,忍不住说道:“你会不会对自己妹妹太凶了?” “如此维诺,一声不敢吭,如何不给她脸色?”花离荒拾起她的左手,看食指上几颗小红点点,新扎的小口子还冒着血珠,他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将她的指尖含入嘴中轻吮。 花囹罗抬眼看他,双颊染上桃色。 花离荒也突然掀起眼看向她她,目光交融,也许因为下雨的关系,这么看他,居然觉得他格外清晰好看。 花囹罗脸更红了,微微别开头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事情不多,就早些回来了。”她手指的血已经止住。 “那等会儿还要出门吗?” “今天呆在景阳殿。”她在,偶尔会觉得哪都不想去。 “难得你休息。”雨浇着屋顶发出的声音,屋檐的流水落在地面的声音,闲暇的雨天感觉像某个懒散的周末,“不过下雨做什么好呢?” 听她这么说,他又持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她的指尖。 “血还没止住啊?” 花离荒没回答,只是目光氤氲看着她,花囹罗小小慌乱了一下:“你不会是想……” “想什么?”说着他忽而张嘴将她如细嫩食指含入口中,吐出,接着是中指…… 花囹罗看着这煽情的画面,红着脸嗔怒:“大白天的你思想能别这么流氓吗?” “我不是流氓。” “说你想法无耻的意思。” “如果是这意思,那我无耻很久了。”他弯腰抱起她进了偏房,“下雨天气氛刚好。” 花囹罗敲他的肩膀:“你的下雨天怎么想着的是这个?” 他将她放在床上,深望着她:“不止下雨天想这个。”已经两个月了,尝过她的美妙滋味,作为她的男人,如何能不贪婪渴求?“丈夫对妻子无耻一点比较好,不是么?” “你这还叫无耻点呀?”她推了推身上的人,没推得动。 “嗯,只算一点。”他吻了下来,“日后会……更无耻。” 真是的,有时候这张嘴真的很欠啊…… “什么更无耻?”小丑蛋飞进来,手里还撑着一朵荷叶,“啊,宁王你为什么压着我家主人?” 花囹罗立刻像被雷劈了一样,将花离荒推开。 花离荒坐在床上,斜睨了小丑蛋一眼,破坏他好事的小家伙,他决然打开乾坤袋,冷声道: “给本王飞进来。” “呜为什么……”小丑蛋很委屈,手一倾泻荷叶上的雨水滑下来,“主人……” “你干吗呀?”花囹罗扯了一下花离荒。 “你别管。”花离荒脸一沉,“丑蛋,给你数到一的机会。” “一。” “哪有数一而已……” 小丑蛋已经荷叶一抛,连想的机会都没有,立即飞入乾坤袋内。 花离荒将袋子收起。 花囹罗看着落在地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