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换玄天镜的事就就交给你啦。” 还真没见过如此倔强的丫头,什么都自己拿主意,什么都不怕的样子。 也罢了,他也不过是不想让看着她死才说出如此提议,现在看来他何必操这份心。 只是……她真是在拒绝他……这点让他真的觉得不大舒服。 帝渊也不说话,便向前走去。 花囹罗连忙跟上,只是脚忽而感觉到灼烧之痛,她连忙抬脚,但站地上的哪只脚还是感觉热焚骨,她连忙坐下,一看脚上之前帝渊设置的雪花“袜子”不见了,又是红红的像烧红的热铁一样的脚丫子。 花囹罗大喊:“师父,师父我的脚又不行了。” “死都不怕的人,还怕这点疼么?”只留给她背影的帝渊话里依旧带着三分笑意,但此刻是嘲讽的意思居多。 “……” 感情那家伙是因为她拒绝跟他成亲而报复她吗?未免也太卑鄙了吧。 “我怕死,我也怕疼啊,师父救命啊。” “反正你也嘱咐为师,若是你不在了便拿了玄天镜去,为师倒也省事了许多。” 好强的报复心啊,花囹罗佩服得五体投地。 帝渊还在继续往前走,花囹罗急了,谁说她不怕死了?她怕着呢。而且如果要是这脚给废了,那她任务完成不了,那就是绝对的死翘翘啊。 看帝渊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万一他真走了,来那么几个傀儡把她做了,帝渊捡便宜的就把玄天镜带走,到时候她一点价值都没了。 当然就更不指望帝渊会帮她一起更换玄天镜了。 很有可能黑蝴蝶把她给咬了,她变成一个红脚的傀儡。 更可能的是,黑糊得没把她咬了,帝渊为了杜绝后悔,先把她给解决了。 “师父我知道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你有何错?错哪儿了?” “我,我全错了,所有一切都是我的错。” 花囹罗脚疼出了眼泪了,虽然肉还是完好的,但感觉骨头都快烧焦了,就好比皮肉里夹的是一根根烧红的铁棒。 钻心的烧啊。 “为师不明白,全错指的是什么。”帝渊的声音已经很远。 果断得用缓兵之计啊:“师父,红颜劫我走第二路还不行么?” 帝渊嘴角一勾,声音清冷如风,隐含笑意:“第二条是什么路?” “不死的那条。”死活不肯说嫁娶之事,怕担当责任啊。 都这个时候还心存侥幸,这丫头…… “为师不记得还有这么一条。” 姜果然是老的辣啊,花囹罗泪流满面:“就……我嫁!” 师父,你不能因为觉得丢面子而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吧?这不逼良为……啊呸,这词用得不对。这不活脱脱就逼婚么?! “你说什么,为师听不清。”帝渊忽而出现在她面前。红颜劫是他的劫难,也是花囹罗的劫难,不是他娶就是她消失,这是必然。 他想让她活,仅此而已,至少目前他认为,仅此而已。 “我……”果然卑鄙不过人家啊,这真叫天作孽犹可追,自作孽不可活,她干吗手贱去揭他的面具呢,花囹罗那叫一个委屈悔恨不甘,“那咱俩就成亲呗。” “你看起来很委屈。” “这不叫委屈,叫疼,你先把我脚给治了。”真的很疼啊,开不动玩笑了。 帝渊这会儿又启动法术,白雪萦绕在她脚上,慢慢裹住。 一股冰凉慢慢透进骨子里,忽然间,就把花囹罗给冰爽明白了。 忍不住就拍了一下自己脑袋:“我怎么没想到,我怎么就这么轴呢?” 她到底在急什么啊?成亲就成亲啊,她现在是姬舞洺,又不是花囹罗,等她完成任务了,她魂穿回去现世了,留下姬舞洺跟帝渊过日子不就好了吗? 这么一想,她抬头看向帝渊,咧嘴就笑了。 帝渊:“……” 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脚没感觉到疼痛了,花囹罗爬起来,用肩膀撞了一下帝渊:“师父,那小女子姬舞洺这一辈子就托付给你了。” 怎么看她都是一副得逞的模样,帝渊有点琢磨不透她。 “又想什么主意了?” “没有,绝对没有,我现在忽然想通了,师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我不知感激还话语伤了师父,都是我的错。” “停,再说就更假。” “师父……”花囹罗靠过去,挽住他的胳膊,“师父你最好了啦。” 在帝渊斜视过来三秒之后,花囹罗乖乖放手,正常说话:“咳咳,师父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你这脚再不治,就真废了。” “废了可不行,我不是为了我,我就怕人家笑话堂堂大国师,居然娶了一个瘸了腿的娘子。” “……”怎么听这话跟他都没关系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