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儿嬷嬷,你去做晚饭吧。”东方不败看出二老有事要问,便打发了对方,把时间留给二老。 高芸竹虽不说话,但表情已经说明了问题,依然是钱永清代表二人一起发言,追问东方不败,“这是——” 东方不败无奈一摊手,又把今日遇上之事,讲了一遍,然后还把墨肱玠遣仆从来的事说出。 “还有这种事?!”听了胖掌柜的遭遇,钱永清一拍桌子,泥人都有几分气,何况他只是脾气温和,并不是软弱可欺,更不是对他人遭遇无动于衷之辈。 若钱永清真是那闲坐钓鱼台,不管人间事的主儿,当初就不会半路让东方不败搭顺风车,进而还成为了一家人。 “事有轻重缓急,老家那边的事,不急于此时,既然这边有事,我与你义母就留下,也好有个照应。等事情解决,再忙老家的事不迟。”钱永清在安宁县县城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先就有耳闻,李天霸仗着两位义兄,到处为非作歹,很是威风。 今日这一听,却不想,又是此人,而且东方不败明显是要管受害者的事,想想那两位大人的身份,到底不放心,钱永清决定留下来同仇敌忾。 高芸竹就更简单粗暴了,直接对东方不败说道,“儿子,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文治,我们老两口都听你的,武斗,更要算我们一份。” “不忙。”东方不败示意二老平静下来,然后才道,“明日义父义母照常回钱家庄,无需为此事耽搁行程,儿子已经由海东青传书,请了小侯爷出兵,想来这两日便到,与官府斗,自然还是由官府来为好。” “另外——”看了看高芸竹和钱永清,东方不败想着,晚上若出门,怕是瞒不过他们,就实话实说道,“儿子猜测那司狱史定然有鬼,遂打算夜探安宁县大牢,想查一查情况。” 高芸竹听罢,护犊子似的说道,“晚上一起,清弟留守。” 东方不败冲着钱永清,无奈地一耸肩,义母说一不二,决定好的事,他还是不要反对为妙。况且连义父钱永清自己,都不敢明目张胆地反对义母,他哪里好意思搞破坏。 到了傍晚,李哥儿嬷嬷已把饭菜做好,前来向东方不败请示,是否要上饭。 东方不败瞅了瞅还在修屋顶的瓦匠,不禁询问对方道,“瓦匠师傅,敢问还有多久能修缮好?” “快了。”那瓦匠扬起胳膊,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只回了句话,又低下头忙碌起来。 对方做起活来,沉默寡言,倒是把做事的好手,虽回话有些简略,显得不甚礼貌,但东方不败也没在意,稍加思索,便做出了决定,让李哥儿嬷嬷把瓦匠的饭菜留出来,然后大家开饭。 因之前贪吃了一半点心,晚饭便不是太饿,遂东方不败吃的很少,只意思了一下,就放下了筷子。 他这一放不要紧,时刻注意着的李哥儿嬷嬷,却把一切记在了心里,以为今日的饭菜,不合东方不败的口味,还打算下次做饭之前,先询问一下菜色,再决定做什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