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走过那么多的地方,同样的年纪,他们的人生竟是如此不同。 回头看,屋子里吵闹不止的坐满了人,霍延也皱着眉头嫌烦,然后抬起眼,猝不及防的对上男孩探究的双眸。 霍延面无表情的撇嘴,拍拍身上的灰居然走了过来,吓得孟郡挂了电话,甚至都没来得及说一声再见 “走吧,跟我去接老太君。”伸手拎住孟郡的已经,少年还没站起来就被人拖着拽走。 踉跄了几步才勉强跟上霍延的脚步,也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担心,让林艳秋看到他的眼睛,必定是要大闹。 霍延听了也头疼,骂男孩是个不省心的废物。 “我当年就应该淹死你。”阴沉沉的,他还这样说。 可孟郡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半晌也没说话。 车子在原地转了一圈,又在药店门前停下,纱布剪成方方正正的一块,粘在胶带底下。 这可真是全员恶人了,孟郡对着镜子摆弄了几下,居然没忍住笑出声来,也把霍延笑的莫名其妙,严肃的呵他:“你少神经兮兮的。” 于是抿一抿嘴,少年又不说话了。 霍延才不关心他的眼睛为什么受伤了,他只关心孟郡能不能想一套完美的说词把林艳秋糊弄过去。 于是在车上再三警告,今天要是再让妇人掉滴眼泪,今晚回家就扒你一层皮。 神色平静的,男人说这样的话,挺骇人的东西在他们之间变得稀松平常,不能再普通。 像是一口饭,一杯水,床上的被单,脱下的外套。 孟郡抬头怔怔的看,他也平静,眉眼之间全都是对生活的妥协和绝望。 是忠诚的狗,顺从的猫,一条尾巴无休无止的乱摇。 也敛下眸,说我都知道。 “你最好知道!” 车子拐个弯,又有电话打进来,除了魏恒没有人会联系他,一时之间少年进退两难。 莫名其妙的,他就是心虚,像是一个秘密,不能与人分享,更不能被人发现。 也只是两三秒的犹豫,霍延就觉得烦,铃声好吵,像捅烂的蜂窝,追着他跑。 也看出孟郡脸上的尴尬和心虚,一瞬之间他就猜到了,这不是林艳秋打过来的电话。 无端端的,他想起开家长会那天和孟郡走在一起的少年,伸手拿过手机,果不其然,上面只有一排欲盖弥彰的数字。 孟郡伸出来的手又缩回去,眼睁睁看着男人把电话接起。 他不急着开口,听电话里瑟瑟的风声和男孩喋喋不休的话语,他把他的生活分享给心仪的姑娘,假装他们两个在一起。 最后的最后也叹气,说山风清凉,吹的我心旷神怡,只是可惜,没有跟你在一起。 孟郡要说话,被霍延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又逐渐沉默下去。 所以叫了一声大少爷,讨好也小心。 像是看不懂孟郡的着急,霍延还伸出手搭在他的后颈上,不轻不重的揉捏,电话里的人等了一会,也察觉到他的沉默,于是就问:“孟郡,你在听吗?” 没有人能给他一个回答,霍延伸手掐断了电话。 觉得有趣,他还笑起来,明知故问的说:“是你同学?” “我要是没听错,他是个男的。” “你不愧是孟美秀的儿子,总是能给我惊喜,你这地方吃药吃没了?” 说着话,霍延伸手去摸,还撩开他的裙子特意确认了一番。“你知道你这里长的着二两肉是什么吗?” “你知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 说话间看到孟郡无辜懵懂的模样,霍延还真愣了一下,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这个被默认的事实。 觉得稀奇,他从没想到会带来这样的蝴蝶效应,少年两性混淆,不知自己是男是女,这辈子又到底该和谁在一起。 又变本加厉的,霍延甚至还把男孩的底裤褪下来,就这样让他光着屁股坐在这里。 虽然懂得不多,但孟郡有最起码的羞耻心,这青天白日,车来车往,他穿着裙子,又光着屁股,自然而然的把头垂下去。 “我…我想穿内裤。” 霍延没理睬他的要求,而是抓着孟郡的手,摁在了他光溜溜胯中,那里半根毛发也没有,只有少年的性器,软趴趴的睡着觉。 霍延太兴奋了,他惊讶于孟郡扭曲成长所带来的影响,迫切的想去探索这个秘密。 像一个拿到了藏宝图的海盗,信心满满的扬帆起航。 他太迫切了,想知道多年的男扮女,到底对孟郡的心理有着多大的影响,也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还吃了十二年的激素。 于是就听到霍延说:“给你五分钟,撸硬让我看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