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气憋在胸口,两手却是轻柔地解了谢乐天的睡衣,把谢乐天剥得赤条条的来回翻检的察看,发现他背上的两片蝴蝶骨四周青了。 “自作孽。”宋慈不客气道,谢乐天说不出话,仿佛也是没有意识,只一丝两气隐隐约约地叫疼。 宋慈是练武出身,一身铁打的筋骨,年少时也挨过无数的棍棒,挨打的人最知道怎么料理淤青伤口,把人翻了过来,粗掌慢慢地揉着。 揉了大约五六分钟,谢乐天才慢慢神魂归位,眨了眨眼,慢悠悠道:“师傅好手艺……” “闭嘴吧,在家里搞这些东西,就为了防着我?我是打你了还是杀你了?”宋慈咬牙切齿道。 谢乐天微微笑了一下,悠长道:“你想睡我。” “想睡你,难道就是死罪?”宋慈慢慢揉着谢乐天柔嫩的肌肤,说完,又轻拍了下他的屁股,“这么大气性?” 谢乐天脸埋在枕头里,乌发凌乱,笑模笑样道:“开个玩笑,哪里就要你死了?” “哦,我还送了你一把枪,”宋慈低头在他凸出的蝴蝶骨轻咬了一口,那淤青受了利齿的刺激,谢乐天抖了抖,听宋慈不阴不阳道:“你拿来打死我。” 谢乐天只是笑,笑声从枕头里传出来,闷闷的,倒显得娇。 宋慈见他不太疼了,松手道:“你这暗室里全是灰,我去洗个澡,你要是再耍花样,我今晚就——干死你。” 谢乐天又模模糊糊地笑了一声。 宋慈去浴室洗澡,里头水声响起,谢乐天挣扎着下了床,宋慈确实一双妙手,‘回春’谈不上,揉一下是舒服多了,谢乐天慢慢走到浴室门前,不紧不慢地把浴室在外面反锁了,再拖着又趴回床上。 过了一会儿,浴室水声停了,宋慈拧了下门,发觉拧不开,怒极反笑,一脚踹了上去,实木的门挡不住他那一脚,立刻就散了架倒地。 宋慈憋着气上了床,拧住谢乐天的脖子吻下去,谢乐天痛苦地‘唔’了两声,被他亲得快背过去,宋慈狞笑道:“我刚刚说什么,你再耍花样,我就干死你。” 谢乐天咳了一声,脸上泛起两片红晕,沙哑笑道:“宋狱长这样热情,我当然得配合了。” 宋慈手圈着他的脖子,面上神情几度变幻,最终无奈道:“大男人,睡一觉,不行吗?” “不行,”谢乐天慢悠悠道,“怕疼。” 宋慈黑着脸道:“你怎么知道一定疼?” 谢乐天瞥了一眼宋慈,两人都是赤条条的,宋慈在愤怒中早就昂扬起立,谢乐天道:“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 宋慈又笑了,“如果不疼,你肯不肯?” 谢乐天道:“不肯。” 宋慈道:“为什么?” 谢乐天道:“宋狱长躺下让我睡一觉,你肯不肯?” 宋慈干脆地躺下了,“来吧。” 谢乐天有气无力地笑了一下,“抱歉,我有心无力。” 宋慈眼睛微微亮了,“有心?” 谢乐天慢慢道:“无力。” 宋慈伸手抱住谢乐天清瘦的身躯,“我有力。” “滚。”谢乐天轻声道。 宋慈衣服都脱了,哪里肯滚,嵌在谢乐天身上磨蹭,把谢乐天的两手拢在身前,往前一蹭,碰到谢乐天柔软的指尖,他口中便发出一声‘吁’声,谢乐天沉默着,只是呼吸略微重了。 待宋慈把这股怒气连带情裕发泄出去之后,才勾着谢乐天的下巴温柔地亲了一下,“不打了,咱们客客气气的,就这样,怎么样?” 谢乐天仿佛是思索了一下,缓缓道:“宋狱长的嘴上功夫还不赖……” 宋慈低头看了一眼,却是谢乐天在他发泄磨蹭的时候也颤颤巍巍起立了,粉嘟嘟的干干净净,宋慈轻拍了下他的屁股,“嘴馋胃口小。” 谢乐天矜持地笑了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