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那为何要急于杀人,还给朝廷留下擅自做主、不尊朝堂的印象,倒不如将刀送给朝廷、也将羊送给朝廷,留下一个年少成名却不妄自尊大的好声名。 政治这一门学问,确实是学海无涯,在综合孔子、戴老板还有《旧唐书》中唐朝的政治斗争之后,他实在是受益良多。 “那罪名呢?” 得到程处弼的答复之后,刘仁轨的神情,在严肃之中多出一抹压抑不住的兴奋,快捷的问道。 “罪名一样,十恶不赦之谋叛罪,但在罪状之中不能将荆州世族与长孙顺德勾结之事写出,措辞一定要严谨,明白吗!” 程处弼的神情,也凝重起来,沉冷的向刘仁轨命令道。 “喏!” 刘仁轨闻到,目光一顿,严谨地拱手应答。 “还有,你要尽快将资料文档备份好,我需要复制两份命人快马加鞭送到京城去!” 程处弼微微点头,返身走回了案前,转首回身,向着刘仁轨高声说道。 “两份?” 刘仁轨抬头,疑惑地目光正好与程处弼相对。 “没错,就是两份,一份送至御前,还有一份则是送给那位齐国公开府仪同三司的大宰相长孙无忌!” 程处弼悠然一笑,缓缓落座,温文细语地轻轻吐词。 荆州都督府,长史衙堂。 “长史大人,程处弼已经下令,于明日午时在西市将那些......” 衙堂中仅存下来的世族宗主们,并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有对程处弼铁血的畏惧、对生命脆弱的战兢、还有对那些世族些许的同情与怜悯。 刚得到这一消息的时候,长孙师也是大为震惊,他也没有想到程处弼竟然下手如此之快,心肠如此之狠,就在这么短短的几天时间就决定了上千人的生死。 但现在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在自己的手上,不能让这样伤感的情绪蔓延,本来大势就差,若是连最后点士气都丢了,他可就真没有与程处弼争锋的底气了。 “我已经知道了,都督府的公文,可是比你们的消息要来得快得多!” 长孙师打断了那些垂垂老矣的世族宗主的长叹短吁,振奋着精神,镇定的说道。 “长史大人,既然程处弼已经下令问斩,他则必定会出刺史府到西市刑场行刑,那我等是明日......” 一位稍微镇定一些的宗主,眼中冒着寒光,苍老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杀意,比划着手刀。 “不成,刑场重地,肯定把守森严,明日程处弼必将会倾重兵以监守!” 长孙师当即摇头,坚决地否口回答,继而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 “还是按原计划进行!” “时不在我,运势多噩,成败在于一搏,我们却不可冒功轻进,掉入他程处弼布下的陷阱!”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