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也同样是处于对立的层面。 再到程处弼这一代,程家与长孙家的恩怨就更深了。 不仅长孙无忌本人因为程处弼连着被李二陛下收了吏部尚书、左武候卫大将军两个职务,长子长孙冲更是被驱逐出京、永不录用,二子长孙涣也被削了上党郡公的爵位。 加次三者,程家与长孙家的恩恩怨怨可谓是不死不休了,长孙无忌又怎么对程咬金有好脸色! 啪! 一声脆响,将长孙涣与管家两人震醒。 长孙无忌手上的书帛,随着木匣一并砸倒在地上,木匣掉落在地后,菱角还不甘地在地上蹦哒,发出“铛铛铛铛”的声响,在地上打转。 “父亲......” 跪在地上的长孙涣瞪大眼睛望着长孙无忌不知如何,那苍白的脸色还是他第一次从父亲脸上看到。 管家紧张地一抬眼,不过又很快收回,垂着脑袋,踏着碎步,马上小跑过来收拾。 “没事......” 长孙无忌抬眉一笑,笑容比哭还要来得惨淡,扬手制止了管家,恍惚着身子迈去,萧索地蹲下拾起木匣与书帛,好像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你们都下去吧......” 将木匣与书帛重新拿到手上,长孙无忌缓缓起身,仰天阖上双眼,哈着长气叹道。 “父亲!” 长孙涣慌忙起身,对望着长孙无忌,着急地呼喊。 “下去!” 长孙无忌睁眼一瞪,怒目长孙涣冷喝。 “喏!” 尽管心有不甘,但父命不可不从,长孙涣也还将手一拱,返身大步夺门而去。 “喏!” 管家轻轻地走了过来,向着长孙无忌行了一礼,便告退出去,关上大门,追着长孙涣而去。 见着大门关上,终于与外界隔绝,长孙无忌强撑着的身子,才终于放松了下来,一连慌神几步退倒在了身后的胡椅上,一手扶着椅子上的扶手,大口大口的踹气。 但他另一只手上的木匣与书帛,却并没有身体上的放松而放到一边的几案上,相反在手上拧得更紧,夹着木匣的食指与拇指用力而苍白。 “咚咚咚......” 不过一会,门外有响起了匆忙的脚步声,脚步还不曾放下敲门声又接着响起。 “进来!” 长孙无忌重拾精神,正襟危坐,向门口望去。 “老爷......” 适才的管家又推门而入。 “还有什么事!” 责问的语气,很是体现长孙无忌此刻的不满。 管家躬身答道:“陛下派李公公前来召您入宫!” “陛下!” 长孙无忌猛然一惊,身子猛然前倾,目光斗转向手中的木匣与帛书,心间慌慌,口中喃喃。 “陛下......程咬金、程处弼......”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