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处弼眉头一挑,瞥眼严肃地问道。 “指挥使大人规定的红线,属下不敢侵犯,但属下确实用了些钓鱼手段。” 朱贵眼眸一震,老老实实的回答,是什么就是什么。 锦衣卫的规矩非黑即白,欺瞒上司,在锦衣卫是致命的错误,更别说他们的手段都是这位大人亲自教授的。 “那就好,记住手段不可乱行,长孙师毕竟是内部官员,而不是外敌,内外主次,你要记住!” 程处弼颔首微顿,并提出了警告。 打打擦边球,这是华夏“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传统抉择之一,朱贵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只要不踩红线、不犯刚性原则就成。 戴老板有些手段他能学能教也能用,那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的方式,他可以用,但有些手段不能对内。 他始终是一个华夏人,而长孙师也是人民内部的矛盾,那些手段对内不成,这违背了人性的良知。 但对外是可以的,对高句丽、东瀛、天竺那些蛮子好,便是对自己的残忍,那些家伙罪不容诛,用什么手段都不为过。 “指挥使大人教诲,属下一定铭记!” 朱贵长呼一口气,放下心来,拱手答道。 程处弼点头摆手:“一有消息立马回禀本将,下去吧!” “喏!” 朱贵应声而退,反手拉开房门,迅捷地轻跳出去,顺手一关。 “长孙师呀长孙师,看来你是真想着引火自焚呐......” 程处弼靠在案椅上,双手环于心前,感慨一声,眼中的光景难以描述。 “咚咚咚......” “进来!” 几声敲门声打断了程处弼的思量,刘仁轨轻轻地推开房门,双手呈上一份书帛,禀道: “禀报将军,那些收缴上来的房契、地契已经全部清查清楚了,末将自己还画蛇添足做了一些粗枝末节的规划,请将军大人审阅!” “正则,你果真是宰相之才,中规中矩,面面俱到,这哪里是什么画蛇添足,你的规划,可以给本将省下不少的功夫!” 程处弼快速浏览了一遍刘仁轨交上来的书帛,笑容中的赞赏毫不假掩。 “很好,简直完美......本将还真有些不想放你离开了!” “末将请愿终身侍奉......” 刘仁轨身形一躬,言语希冀而真诚。 “说笑的呢,你还当真了。本将这就拿着这些东西去找武都督,这荆州是时候交还给他了。” 不待刘仁轨说完,程处弼就立马抬手打断了,手指点点,拿着书帛起身。 “将军......” 刘仁轨瞪着眼睛,面庞涨红,杀人的心都有了。 “好了,这些天你也累坏了,下去休息吧,本将给你放个长假,好好休养几天。” 程处弼将手搭在刘仁轨的肩头,用力地按了几下,笑容点点。 “喏......末将告退......”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