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寒发毛。 官场上的人都喜欢政治作秀,示人以温和亲民的姿态。 既然他程处弼连钱粮都放出去了,那么肯定会深入百姓之中,体现他程处弼不仅在物质上与灾民站在一起,就是精神上也与灾民同上,来博取官声。 “那武士彟呢?” 世族宗主们一一颔首,认同了长孙师的方法,继而问道。 “一并杀了便是,这个老不死还痴心妄想想要复出来者,那就让他进入黄泉去做他的复出美梦!” 长孙师冷哼一声,神色与语气中都带着鲜明的讥讽,耻笑连连。 “本来我是没想着动武士彟这老东西的,打算刺杀程处弼之后,将这件事情推托在他的身上。” “谁知道这程处弼还真是个好人,还想着让武士彟复出,顺便在赈灾给他记上一功,也让这老东西复出获得些官声民心。” “现在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那就送他们一起上路好了!” 武士彟的复出,对长孙师而言还真是意外的收获,不过既然都是政敌,那就都没什么手下留情可言。 一日纵敌,数世之患! 官场如战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又一人道出了自己的疑惑:“可程处弼武功高强,要是刺杀程处弼不成呢?” “这有何难,刺杀程处弼不成,那就刺杀武士彟,他们俩个,只要一个死了,另一个肯定逃不脱干系!” 长孙师嗤鼻一哼,回答很是犀利,笑容很是残忍。 “一个是前面执掌荆州军政大权的,一个是后来执掌荆州军政大权的,而前者只是让权又没有让位给这后者,前者还没有调离。” “这前后继任者之间的政治矛盾,又是谁能够说得清楚的!” “那要是程处弼与武士彟都死了呢?” “这就更简单了,这全国各地的灭佛之举,不就是他程处弼向圣上进言的吗,你们所有的家丁全部都剃成光头就成!” 这个问题,长孙师想都不用想,就脱口而出了。 “那我们的......” 当长孙师把这些世族宗主的所有疑虑都清楚的解答之后,这些世族宗主们还是迟疑不定,你望望我,我看看你,唇齿欲张难张,无言又很是有言。 “放心好了,事成之后,少不了你们的!这荆州只要是你们想要的,就没有我长孙师给不了的!” 长孙师笑得很是灿烂,无比坚定的说道。 “那我等便恭祝长史大人,不,是未来的都督大人,主宰荆州,马到功成!” 听得长孙师回答得这么爽快,这些世族宗主们再没任何问题,一个个欢欢喜喜。 “不,不,这荆州不是我一个人主宰,而是我们共同拥有!” 长孙师笑得也很愉悦,只有那双墨绿的眼睛,闪烁着他内心的冷漠与不屑。 等程处弼与武士彟一死,下一个要死的,就是他们这些知道太多秘密又再没半点利用价值的废物!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