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字向程处弼喝问道。 自己险些着了程处弼的道,差点因为对洛阳、虎牢之战感官和怀念,而忘记自己来程府上的真正目的了! 这老家伙看来是真要和本公子不死不休了! 也罢,你要玩,本公子就和你玩到底,看看到底谁死! “敢问段尚书,汝是哪只眼睛看到本官授意军械寺之官员将锦绸悬挂于热气球上!” “汝又是哪只眼睛看到本官授意军械寺之官员在锦绸在写下这些文字!” 程处弼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昏暗的血色,锋冷地扫向段纶,傲凌审视着段纶,步步紧逼的质问道。 “这,这......” 程处弼步步紧逼,段纶步步而退,他面对着不仅是程处弼那魁梧的身躯、还有那凌厉的眼神,更有那杀得千万人的嗜血盛气! 在多重的威压之下,段纶虚步而退,冷汗滚滚,脑袋发懵,直直摇头。 因为他根本回答不上来! 即使他知道,那热气球上锦绸上的文字,是程处弼的授予,他也回答不出来! 因为他既没有当场看到程处弼对军械寺官员的授意,也没有亲耳听到程处弼对军械寺官员的授意,一切只是他的想象! 虽然是想象,但是是真实可行的,只是他找不出证据! 李二陛下和旁观的群臣们也傻眼了,脸上的神情都凝重了起来,他们也没有想到程处弼竟然还有这一招,还能这般做解释的! 是啊,谁都没有亲眼看到或亲耳听到程处弼对军械寺官员的授意,谁又知道这是程处弼所为! 可是,谁都知道这显然是程处弼所为,因为那上边清清楚楚写着‘祝寺卿大人’,除了程处弼还有谁! 虽然知道程处弼在强词夺理,可是当场众人却否决不了,也拿不出指证程处弼的把柄! “段尚书,你可别摔倒了,你摔倒了不要紧,要是砸坏了我家庭院内的花花草草可不好!” 但程处弼也并没有一路的凌厉到底,就在段纶被逼退得因为重心不稳就要跌倒了时刻,程处弼反而讥诮而笑,伸手拉了他一把,把他拉正。 这小子,还是那般的玩世不恭,趣味盎然! 李二陛下那凝重的神色,顿时被程处弼这一戏弄段纶的话而释然露笑。 房宰相、魏征、李绩、程咬金等人,却相互对望,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尼玛,老夫这尊贵的身份,还比不上你这院子里的这些杂花野草! 段纶的脸上那是又红又躁,真恨不得一把拍死这个没大没小的小子! 可他也不敢动手,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而程处弼刚才还救了自己。 再说了,真动起手来,他这瘦弱的身板也打不赢程处弼这南征北战的大将,最后受苦的只能是他,他也只能再活生生地咽下这口恶气......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