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李泰的内心是懵逼的,甚至有些崩溃! 他很想冲这个蹬鼻子上脸的家伙,歇斯底里的怒吼: 你他娘的当传世之作的诗文是大街上的白菜叶呀,你想作出多少首,就能作出多少首! 可是,李泰的内心是憋屈的,他可是今晚元宵诗会的主人,他当然不能做这么有失风度的事情! 而且,他现在的内心还是郁闷的,是纳闷的,因为他不知道如何答复程处弼! 要是表示不服,可他的诗作并不是经典传世之作,和程处弼的诗作根本就没有相提并论的可能性! 那不就是在表示他李泰,是个嫉贤妒能之人! 而且,程处弼之前已经当着他的面,在大庭广众之下,作出了两首可以传世的经典诗作,要是他真能做出第三首传世之诗,那该怎么办! 到时候,还不得真心服口服地承认了程处弼的才华,承认了他是大唐第一俊彦! 可是要是现在就承认了程处弼是大唐第一俊彦,他也心有不甘,万一程处弼这是在虚张声势,其实他肚里根本没有货呢! 那不是白白让程处弼占了便宜! 李泰心里这迟疑不定着,可周围的宾客们却已经因为程处弼这话而波澜滔天了! 难道传世之作真的就是大街上的烂白菜,他程处弼想写出多少来,就能写出多少来嘛! 看着程处弼那淡然如水的平静姿态,好像还真有这种可能! 程处弼此刻自信、淡然、温文尔雅的姿态,看在金德曼、金胜曼姐妹的眼里,就更加的高大了。 程处弼之前不在她们面前作诗,那是人家谦虚、恭谨,不屑于在她们卖弄文采,而博笑彩,以粉形象。 人家这是真正的书生文儒,礼貌庄重。 至于现在为什么这么表现,那是因为对面的李泰咄咄逼人,人家不得以了,不能藏拙了,只能堂堂正正地将自己的惊天才华展示出来。 知礼、谦逊、不争强、但也不懦弱,这就是春秋正统儒人风采呀! “妹婿说笑了,孤有什么心服不心服的,孤对妹婿的文采,当然是信服得紧。” 李泰细想之后,朗笑着向程处弼说道,顺势将手往周围摆上一周。 “只是今晚是诗会,自古文无第一,所聚皆是我大唐诗坛之风骚,今日让妹婿作诗,非是让孤心服,而是让到场的其他诗人心服!” 李泰当然不傻,他当然不会直接让自己背上一个嫉贤妒能的骂名。 虽然大家伙都知道,他今天是针对程处弼了,可这件事情终究没有摆上台面上来,他可没有撕开皮面和程处弼针锋相对! 伪君子和真小人的差别,可不是一星半点,只要没有真凭实据的事情,小人是可以戴上君子的皮面,做伪君子的! 毕竟,伪君子也是君子。 “既然如此,那我可就作诗,作到让所有诗人心服口服为止!” 程处弼趣笑一声,对李泰耍滑头,并没有任何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