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是做爸爸的人了。 还是这么爱开玩笑。 念念唇上没有颜色,脸色也完全惨白成了一张纸,看着就虚弱,让人心疼,要不是在她面前撑着,江封的眼泪早就大把大把的掉了,可他不能丢脸,只好忍着,“我说的是真的。” “我能忍,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只要是他。 一切苦难她都能忍。 自从懂事以来,她所有的愿望起点都放在江封身上,希望能跟他结婚,相爱,有他们的孩子,这么简简单单的愿望,却曲折了许久才完成。 但都值得。 她所有的坚持,都有了着落。 妹妹降生。 虽然是在京都。 并非本土。 却依然热闹,大部分的人都来了,樱桃也在第二天过来送上了全部心爱的玩具,听说是个妹妹更是高兴的手舞足蹈,人都送走了,江封觉得疲惫,念念更是。 她虚弱困乏的几乎抬不起眼。 却熬着困意问:“咱们还没给小朋友起名字呢。” 江封正倒水喝,仰起头,喉结滚了两下,像是随便敷衍着起似的,“就叫小水吧。” “怎么能这么随便?” 他耸肩,“我听说你爸爸在家拿着老花镜和放大镜查字典给女儿挑字,你觉得大名能轮到我们吗?” 他委屈。 也无奈。 念念知道他在退让,憋着笑了一声,“那就听你的,先叫小水吧。” 江封险些没一口水喷出来,“我开玩笑,你还当真了。” “挺可爱的。” 只要是他起的。 她都喜欢。 将近出院那天赵怀律才从陵洲赶来看了小水,还带了专门打制的银饰,一对小铃铛。 在听说妹妹的名字后,赵怀律心疼地触了触面团子的小脸蛋,“你爸爸还说别人没文化的呢,结果自己更没文化。” 弟弟降生那天,仿佛就在昨天。 那天江封说的话,好像也还在耳边。 他一个字都没忘。 江封把他的手指拿出去,擦了擦妹妹的脸,“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姑娘,呸。” 赵怀律想翻他白眼,嘴角抽了抽,“我哪里是脏手了。” “就是,脏手。” 赵怀律用言简意赅的言语刺到江封心坎,“不碰就不碰,反正以后都要便宜别的小子,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惹完人他就溜。 气的江封想打人。 但赵怀律说的没错,姑娘长大了,总会被别的臭小子拐跑,江封看着还在熟睡的乖宝贝,心肝都疼,弯腰下,在宝宝耳边哄着,“乖孩子,乖小水,以后听爸爸的,不要被别人拐跑了。” 赵怀律抱着樱桃过来看妹妹。 碰见江封趴在宝宝耳边,像念大悲咒似的,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 樱桃抱着赵怀律的脖子,好奇道:“赵叔叔,江叔叔在干嘛?” 没有诋毁他的意思。 赵怀律只是实话实说,“你江叔叔疯了,以后理他远点,小心把疯病传染给你。” “真的假的!” “真的。” 不然也不可能做这种蠢事。 樱桃惊讶地捂住半个嘴巴,“那我们把他抓起来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