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深知自己一旦松开手,那结果将会是她不敢想象的。 巩眠付垂下眼帘,这么近的距离,他才看到她脸上的稚气,大概,是还在读大学的孩子吧?想必,是贪图富贵才到这种地方来。 现在,却又哀求他帮忙? 他蹙起眉头,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放手。” 年轻女人自然知道他这话是对她说的,她没敢继续,连忙松开了手。 他抬起深邃的黑眸,淡淡地扫视了这些人一眼。 “你们身边的女人还不够?还想去碰一个刚刚成年的?” 他把妈妈桑喊进来,手在空中虚点了几下。 “给他们再叫十个过来,记我的账。” 说完,他就站起身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他都这么说,那些人自然不好继续为难她,纷纷抱着自个儿的女人快活去了。 年轻女人微怔,还没能反应过来,妈妈桑走到她的身边,往她的肩膀拍了下。 “你还不赶紧出去?” 闻言,她如梦如醒,立即起身走出包厢。 回到员工的休息室,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全身几近软得瘫痪。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桑走了进来,她见状赶紧站起来。 “玲姐,我能问你一件事么?刚刚那个帮我的人,他……他是谁?” 那个人虽然是跟那些人混在一起,但显然是不一样的,最起码,他没有对她表现出厌恶的神色,有的,只是冷淡。 玲姐走到她的身边白了她一眼,她在这地儿都这么多年了,她的那点小心思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你就别肖想了,那可是巩爷,在这安城有谁不知道其他人都能得罪唯独不能得罪巩爷?他帮了你这么一把,你心存感激就够了,其他的你别去想,那可不是你这种人能要的。” 年轻女人脸蛋红得滚烫。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他人很好……” “他们富家子弟到这种地方玩玩,就算是帮了你,可是转头就会忘了,更何况,巩爷早在五年前便已经结婚了,你还想去做小三小四么?” 她也不管她倏然惨白的脸色,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虽说你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但这样的事最好别再发生,你不是那么幸运每次都能有人能够帮你一把的。你既然进来了,就应该懂得这里的规矩,又不是什么清高的人,这种事慢慢下来就会习惯了。” 随后,她就走出了休息室。 年轻女人杵在那里,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她还年轻,她还有很长的未来,她并不甘心继续这样贫苦下去,更不甘心只能沦为别人手里的玩具。她不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到底有哪里不对,正因为她年轻,所以她不甘心现状,难道错了么? 一直到早上,才好不容易到了下班的时间。 夜总会这种地方,向来都是来钱快的地方,然而,也是最不堪的,在这里几乎是什么都见识过,不管是人,还是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