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人君子,”她说话间微喘,两条白皙的腿圈住他的腰身。 梁承琰眸光很淡,盯着她的脸看。沈余吟继承了母亲所有的优势,眉细长幽远,眼睛明亮有神却时常透出冷淡,天姿国色的脸上有一张伶牙俐齿的嘴,不噎死人不算数。 她心里存着别的打算。 “其一,你还没有准备好;其二,以你现在的身子,我再继续下去你受不住。最后一点,我不吃这一套。”梁承琰的语气慢斯条理,把沈余吟看得心里窝火。 衣衫都脱了,便宜也占尽了,现在说自己不吃这一套,明摆着是在戏弄她。沈余吟撑着身子坐起来,冷冷地瞥了一眼他腿间挺立的东西。 “梁承琰,你敢说不敢做还如此戏弄我,今天就当我没来过。父皇曾给我指下与镇南王的婚事,你不愿帮我,我去找他便是了,”沈余吟忍着眼眶里的泪,尽力不让自己哽咽的声音从喉头冒出来,“现在我什么也没有,这幅身子跟了谁也是一样。” 她一边说着拢起自己的衣袍,发现亵裤和肚兜都被梁承琰扯的不成样子。眼睛一酸,她拿起梁承琰的外袍披到身上。 梁承琰并未阻止她的动作,只是向后倚到枕上:“现在的天色已明,从琐事堂到承露宫要经过几处宫殿,到处都有宫女和侍从,难不成殿下要这样出去?” 沈余吟光着脚,刚站到地上:“不关你的事。” 她除了一件外袍,里面不着寸缕。发髻还散了一半,还穿着男子的外袍,要谁看这副打扮都不正常。 沈余吟这么说着,竟真的这样往外走。 “殿下跨出这道门,以后就再无与我合作的机会了。” 他是知道打蛇打七寸,沈余吟僵在了原地。 “我主动爬你的床你不要,”沈余吟咬住下唇,“你究竟想要我怎样?” 梁承琰看向她头顶散乱的发髻,那根发簪将掉未掉。 “殿下存了什么心思自己应该很清楚,”梁承琰随手披了一件白袍走到床榻下,伸手抽出她发髻上的簪子,“浸着奇毒的发簪放在头发上,殿下也不怕伤着自己。” 这男人……他是怎么发现的? 沈余吟扶着桌子的手一沉,声音终于软了下去:“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是想拿它杀你——” 她本来是想若不成功就用来自我了断,自从父皇病危,她就时时刻刻把它带在身上。 梁承琰瞥见她还光着脚,弯腰将她抱起,连带着外袍重新把她放到床上。 好好的金枝玉叶,被他弄的一身狼狈。 “一会儿会有宫女来替殿下更衣,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梁承琰眯了眯眼,取下衣衫穿戴好,将簪子塞到了自己袖中。 沈余吟盯着他向外走的背影,一口气没上来憋的直咳嗽,还不忘向外喊了一声:“梁承琰,本宫迟早有一日会让你吃亏。” 琐事堂外天色大亮,见梁承琰走出门,早已候在外面的青鱼连忙上前来。 “大人。” “过一刻钟送殿下回承露宫,盯着她把早膳吃了,”梁承琰又想起什么,语气顿了顿,“送去的药若再被扔出来,想办法给煎好给她喂进去。” 青鱼面色有难:“殿下如果不肯听……属下该怎么办?” “要你是做什么的?”梁承琰瞥她一眼。 “属下无能,只是殿下病从心里起,故而一直不肯好,”青鱼战战兢兢地向后退了一步,“不如大人亲自前去。” 梁承琰想起沈余吟看见他那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淡淡一笑,只怕还没等进她的宫门就会被撵出去。 他正欲说什么,听得身后的木门作响。 沈余吟已经穿好衣衫走了出来,大大方方地走至青鱼面前:“送一碗避子汤到我宫里去。” 青鱼被震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 梁承琰皱眉,正欲说什么就对上沈余吟的眼眸。她一字一句,似乎是下了极大的狠心才说出来:“梁承琰,你信不信我即刻就能让所有人知道你占了我的便宜?”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