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冉轻轻气急,使劲儿掰他的手,可无论怎么用力都都掰不动,反而弄得她手疼。 她气得脸都红了,额角涔涔冒汗,“究竟是谁不讲理了!你要将我父君的女儿绑走,还不许我父君生气,还要逼着我做选择。我当然选父君了,难道我是那种为了一个野男人就能将自己的父君弃之不顾的人吗?” 殷华侬沉下脸,声音低低地,面部肌肉僵硬,额角青筋毕现:“你再说一遍,谁是野男人?” “你想与我无媒苟合,私奔逃走,不是野男人是什么?”冉轻轻恨他不尊重人,即便他生气了也不怕,依然不管不顾地朝他发脾气,“你瞪着眼睛看我干什么,我又没说错。 ” 瞧他把她宠得无法无天的,现在装凶吓她都不管用了。 殷华侬头疼。 缓了缓,他只好低声下气的哄她,“齐国真的有很多你没吃过的东西,等你去了,我让厨子给你做。天天都不重样,怎么样?” 冉轻轻摇摇头,“我父君不同意,我是不会去的。” 父君、父君,殷华侬从来没觉得父君两个字这么难听。等他把她父君杀了,她就只剩他一个了。 不行,不可以冲动。 殷华侬深吸一口气,继续低声下气的威胁她,“你若不去齐国,那我就不走了。我在你的楚王宫里待一辈子。” 这一句话,总算捏住了她的三寸命脉。 若殷华侬不是齐王,她还有能力保护父君吗? 半年后,是九国会盟之日,父君即将前去独孤皇室谒见,按照前世的轨迹,父君会在九国会盟的路上遭遇危险,尸骨不存。 为了父君的安危,冉轻轻只好妥协,她咬着被殷华侬啃破皮的唇,疼得蹙起眉头。 “别咬。” 殷华侬心疼不已。 “我可以跟你走,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可以!” 冉轻轻捏着着他的衣袖,垂下眼眸,“你都不问问我要你答应什么。” 殷华侬总算死缠烂打、软磨硬泡的让她答应了去齐国,恨不得命都给她,哪有什么不答应的。 他捏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掌心在她腰后摸索,鼻间全是她身上的玉婵花香味,声音也不自觉的缠绵起来,“连这条命都是你的了,我还有什么不可答应的。” 冉轻轻被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哄得心都快飞到天上去了。 他真是为了达到目的,什么话都能讲得出,一点都不忌讳。 “我需要常珩将军留在楚国,护我父君安危。”冉轻轻紧张的捏着他的衣袖,怕他会拒绝。 常珩将军是他手底下不可多得的猛将,要这样一名攻城略地的将军当父君的私卫,她的要求的确有些过分,就算拒绝,她也不会怪他。 “可以!” 冉轻轻愣了一下,瞪大眼睛看他,一脸傻乎乎的样子。 殷华侬怕她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我会让阿初给常珩送信,让他即刻启程来楚国。” 冉轻轻踮起脚,攀着他的脖子,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你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该怎么报答你了。” 殷华侬叹气,他可不敢要她的报答,只求她不要轻易板着脸生气就行了。 怀中的人还眼巴巴的看他,等着听他回答。 他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道:“你若真想报答我,那晚上我们就玩个别的花样。” 冉轻轻脸红得快要滴出血了,他、他怎么还有别的新花样! 等了很久,殷华侬都以为她是又生气了,谁知耳畔却传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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