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顺直归放在他脸边。 他记得这小子,很喜欢倒腾自己一头乌黑油量的茂密长发,像是臭美的小姑娘似的把梳子贴身携带。 韩卿俯身望着他,苍白无力的精致睡颜,盯着笔直高挺的精致鼻峰,陷入了深思,等伸出手指快触摸到他忧愁地眉头时,忽的慌张停下。 他这是在做什么!韩卿慌张地收回手,对着那熟睡的人,尴尬地哼声说道:“我说的话,你可以考虑考虑!”说罢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圣光阁。 樊墨涯听着他慌乱的脚步声离远,嘴角露出一丝无奈的苦楚,既然远离何必招惹呢? 莲神当初到底是,如何超脱情爱啊…… 韩卿飞也似的逃出圣光阁,暗恼自己心软,竟然关心起奸,污他的罪人起来,要是被别人知道还不笑掉大牙了。 那小子武功那么好,以他耳力说不定早就听见他在门外,故意心机深地演了一出苦情戏码,想博得他可怜,企图欺骗他的真心!一定是这样,他才不会上当! 韩卿这才安下心来,强迫自己想些别的转移注意力,驾驭着马缓缓走向驸马府邸。 韩卿梳理着心里的当前的计划,想到红袖还远在牧云,派出去的人,皆没有消息传回,担忧地皱了皱眉头,对樊墨涯的别扭心思也淡了。只恨不得在繁琐的要事中,脱身去接她回来。 此刻,在牧云发生了一件“活阎王寻仇”地蹊跷惨案,成为百姓口中口耳相传的恶事,一时每家每户每到夜临大门紧闭,不敢私出,自危不暇。 这“活阎王”的恶仇,寻的可不是普通人,而是当朝重臣姜太傅夫妇。 在三日前,姜太傅夫妇前去鸡鸣寺,替女拜香还恩归来时,在路上被人挖双目、割舌鼻耳、斩四肢,在身上被用刀剑写了一个罪字,俱被戴上诡异阎罗面具,双双被惨烈地吊死在路边的歪脖子树上。 一同去的还有一丫鬟和奴仆,也是如此惨死景象,去收尸的人揭下面具时,吓了一大跳。 最可怜的人就是姜诗了,一夜之间痛失双亲,沉痛之间病倒在床上。而姜太傅的新女婿颜子矜,当之不让地负责调查追查真凶之事情,俩脚不沾地地各处寻找凶手。 “禀告颜丞相,我们搜索了方圆百里,挨家挨户地询问百姓案发当天,可有不平常的事情。 我们得到鸡鸣山下茶棚的老板消息说,那天,茶棚里有三位客人很怪异,身上带着剑,戴着黑纱斗笠,不肯把脸轻易示人。 他们一同随着姜太傅入茶棚歇息,可是却不上山,呆在茶棚互相不说话,静坐了半天,就在姜太傅离开之后才走。” 茶肆前,颜子矜端坐在一方简陋方桌上,听着属下地报道,沉吟说道:“那三人身高、性别、说话如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