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泯……难道你真是……是?” “越天枢,是啊,好久都不用这个名字了。”西垣点了点自己的后腰处,有些尴尬地说:“昨天晚上,我知道……小离他对你……” “和朝云和太后还有其他人所承受的痛苦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 想不到这孩子居然这么坚强!西垣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陆离看到了你这里的红莲胎记,本来我还以为姒姜二字只是重名呢!但是听小离说完以后……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只是想不到我们的第一次相见,居然是在战场上。” 姒姜闻言开始流下泪来,的确,他们这是第一次见面。从小自己就知道还有越天枢这么一个哥哥的寻存在,脑子里连一点可以回忆的过去都没有。 “其实我见过你,就在你刚出生的那会儿。那时候你还是个连牙都没有的小婴儿,趴在摇篮里哭个不停的就像只大老鼠!可惜,后来父亲就把我给远远的送走了。” “哥……哥哥,你真是越天枢?” “你不认就算了。反正我爹也没认过我。”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父亲他其实一直都很痛苦。” 越姒姜一把扑到了西垣的怀里,想着这人也许又要长篇大论的诉苦煽情,西垣立马说道:“我知道,我没怪你们。这里不安全,我们必须先离开。” “嗯,我明白!” 情绪稳定的抹了抹眼泪,姒姜又变得像来时那么冷静。西垣不禁感叹,她不愧是在战乱和流离中成长起来的孩子,对于悲伤或感动早就习惯了。唯一习惯不了的……就是这股内心赋予的单纯。这个孩子啊,实在是太好骗了。 后来他们坐在草地上聊了好久好久,都聊到天上的月亮快要变成太阳了越姒姜还拉着他不停的说不停的说。就在西垣快把被自己改编联想了好一些的陆离的过去说得差不多时,越姒姜给了一个尚算成熟的建议。 老把戏……滴血验亲。好吧,看来这人也是不那么好骗的,还好西垣早就在身上准备了白矾。这一碗白矾水下去,任何两个人的血液都能相融,就算是嬴政也能立马变身成为她哥了! 看着渐渐融到一起的血液,姒姜登时又蹦又跳的一把跳到了西垣身上又喊又闹的说道:“你真是我哥……哥哥,我找到你了!从今以后,我有哥哥了!哥……” “喂喂喂,我还有伤有伤呢!昨晚没被小离刺死,现在倒先被你给压死了!” “对……对不起!我一时给忘了。那你伤得严重吗?快让我看看,我这一手包扎的功夫还是很不错的。” 西垣摇摇头说:“没关系,这点小伤自己舔舔就能好。” 越姒姜收了手,沉默好一会儿才说:“哥哥,你后悔吗?为了救我,现在害你被秦军追杀。” “后悔?那是什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