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两种令人无法抗拒的美。 前一种,绚如流火,璀如夜昙。只消短短的一眼就可以颠倒众生,吹灰不费。而另一种,静如霜月,沉如娟流,非要等日子长了你才觉着是噬心入骨的难忘分毫。嬴政自认为,这两种美,他都是一辈子也不可能会遇到的。而现在望着萧默珩熟悉不过的眉眼,他才渐渐明白过来,昔时所有锥心的思念,今日都已化作了一种危险恋慕。因为这个人……萧默珩,他居然兼具那般两种截然不同的美丽,对了,就是这样一种美丽……让自己这么的无法抗拒。 “赵玦,这里不对头。” 话音刚落,就有数十只翎羽迎面而来,萧默珩赶紧抽了他腰间的佩剑出招挡去。夜色中顿起阵阵呼痛的嘶鸣,埋伏在一边的二十来人一下伤了五六个。 “果然有埋伏。”嬴政赶紧以手撑地的止住了二人的身体,接过佩剑的一个起身。箭雨霎时又来一拨儿,无奈夜色朦胧,头脑还有些晕眩的他还无法准确判断箭矢的来向。 “小心!”见嬴政有些恍惚,萧默珩立马解了那件只残下一半的披风,内力顿起的一个回旋轻舞,那一阵将至的箭雨就被一齐收拢的被如数送了回去。 “啊……”周围惨叫连连。见前面的兵卒都或死或伤的吃到了苦头,后面的几个也不敢再进攻,纷纷都起了身的往山下跑。 “好了,我们必须快点离开!后面肯定还有援兵赶到。”嬴政收剑转身,却见萧默珩已经跌坐在地上吃力的喘起气来。 “怎么了?” 他闻言伸手捂住了前胸的伤口,很是费神的说:“没什么……我们快走。” 嬴政更是烦躁的摇头:“刚才你不该用内力的!” “不该用?你一个人还不知道在前面发的什么呆,那难道要我看着你死吗?” 嬴政一时语结,不发一言的就往前一倾将萧默珩横抱在了怀里。 “你干什么?我自己能走。” 嬴政给了他一个白眼:“你能走?现在这样子就差变成个路边尸了,你还能走个几步?抱一下有什么要紧,反正我都对你做过比这个更过分的了。” “赵玦!你就非要提那些事吗?” “不是我非要提,是你非要逼我提的。” “你……” “我什么?”嬴政又是没好气的回说:“你是不是上次掉到河里把脑子伤着了?怎么这几天都不会说话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屡屡豁出性命的对我?” “你还不明白吗?”嬴政笑了笑,说得在自然不过:“萧兄,我心悦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