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样,他们就可以融为一体一般。这样的画面不免带着几分罕见的触目,但是却透着一种超乎寻常的……蛊惑。 将要昏厥的萧默珩终于被那人松开了一点,他一边使劲呼吸一边极力抬头的望着嬴政,缓了好一会儿萧默珩才说出一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的无情。” “无情?”嬴政眼神一黯的冷哼了一声:“错了,我就是对你太有感情!” “那我恳求陛下……”萧默珩的视野越来越不清晰,疲累至极的他跪倒在地,集中起全部力气的说道:“子房……还有越姒姜,求陛下放了他们!” “放了他们?你让我放了赵国的叛党,放了要杀我的人?”嬴政闻言狠狠的钳住了那人的下颚:“萧默珩,我警告你,不要用这一点感情来威胁我!” “正如您说的,我是萧默珩,也是那个跟着姒姜去邯郸行刺的刺客,既然你不肯放过他们,那就请陛下也一视同仁的依法杀了我。” “杀了你,萧默珩……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吗?”他一把拉起萧默珩的把人摁在身后的柱子上,扼在青年脖颈处的手指慢慢的加了力道。 “咳咳……咳咳咳!” 萧默珩越来越剧烈的咳嗽声在大殿中回荡,由他口中咳出的血液流到了嬴政右手的虎口处。直到这一刻,嬴政的力道才松懈下来。不想一阵寒光扫过,萧默珩立马抓起剑架上的长剑转身一躲,嬴政的手臂上还是被划出了一道不浅的伤痕。这是嬴政一时大意了,竟忘记佩剑就在旁边的剑架上。 “呵呵……”笑着脱下身上那件厚重的外袍,嬴政的声音满是轻挑:“怎么你这次,又想杀我吗?真是有趣。” 然而还不等萧默珩说话,已经全然脱力的他就再也支撑不下去。 长剑‘哐当’落地之际,嬴政接住了正要跌倒的那人。不只是出于何种心情,男人没有将他抱回床榻,只是就地将人放倒在脚下铺着的软毯上。虽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但现在的萧默珩实在使不出半分力气。 “死,又有什么难的呢?不过是我的一句话。”由嬴政手臂处留下来的鲜血很快便染红了他的整个袖子,看着那人下颌处残着的血痕,他不禁贴上去浅浅舔舐的一路细吻到了喉部,“但即便是死,你嬴景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你……” 望见自己手上沾染到的血液,嬴政没做多想,一把扯掉了萧默珩的袍子将他按倒在地,嬴政如此蛮横,如此粗鲁的,像是刻意要作践这人一般。 “住手!你……嬴政!”因为毒性,那种难以忍受的痛楚早已蔓延至萧默珩的全身,也许是适应了那种疼痛,这一刻他反倒显得格外的安静。不*也不说话,萧默珩只是躺倒在地上极力的呼吸着,那种冰冷至极的目光竟然让嬴政不敢直视。最后萧默珩笑了,这样的笑声放纵而又邪魅:“果然,你的眼中只的私怨……嬴政,你从来都只看得到你自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