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孩子们,臣妾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了,臣妾不知道,就也不乱说了,万一孩子们心里有中意的姑娘,臣妾却乱点鸳鸯,岂不是让孩子们烦心。” “皇上,瑾瑜是今年殁的,今年,宫里就不要再办喜事了,不如这样,我们再观察上一阵在,也旁敲侧击问问孩子们的看法,等到年后,我们捉摸的差不多了,便陆续将孩子们的婚事都定下了吧。” 朱元璋点了点头:“皇后思虑周全,为朕分忧不少。” 马皇后给朱元璋地上了一盏宁神的百合汤,道:“能够替皇上分忧,也是臣妾的福气。” 徐锦芙心里存了心思,这些时日便多去宫里请了几次安,次次都打扮的很是华美。 徐锦芙也遇到了太子几次,太子每次都对她很是温和,徐锦芙就更是欢喜了。 徐锦芙进宫的次数多了,自然也惹了旁人的非议。 胡夫人和韩国公夫人坐在一处吃茶,胡夫人面带嘲讽:“那徐锦芙三天两头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往宫里跑,也不照照镜子看看她自己是个什么样子,她没有一样能够拿得出手的才艺,怎么能够和我们的琼玉和珺儿比。” 韩国公夫人对胡夫人总是拿胡珺儿与李琼玉相提并论这一点烦不胜烦,偏偏李善长和胡惟庸又是同乡,二人同朝为官,李善长提携了胡惟庸,胡惟庸也为李善长办了不少事情,两家关系密切,不好翻脸。 韩国公夫人无法,只好含蓄隐晦的说道:“是啊,论门第样貌才情,徐锦芙是不及我们的孩子。” 韩国公夫人故意提及了门第样貌才情,就是希望胡夫人能够有自知之明。 毕竟,若是论这几样,胡珺儿和李琼玉也差的远。 胡夫人却不自知,兀自往下说:“就是呢,那徐锦芙,比不上我们的琼玉和珺儿,也好意思往宫里跑,要我看呐,就算她住在了宫里头,皇上和皇后娘娘也不会选她当太子妃。” 韩国公夫人见胡夫人丝毫没有体会到自己话里的意思,心里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眼下,这最令人讨厌的,倒不是谢氏和徐锦芙的厚颜无耻,而是胡夫人和胡珺儿的厚颜无耻了。 她们一家不过是依附于韩国公府的走狗而已,如今也是处处都敢和韩国公府相提并论了。 韩国公夫人一肚子火儿,胡夫人离开的时候却是满面春风。 胡夫人上了轿子,得意地对身旁的丫鬟道:“你瞧见没,韩国公夫人被我气成什么样子了,让她平日里面狗眼看人低,我就得好好气一气她。” 胡夫人的丫鬟方才也是目睹了整个过程的,也解气道:“谁让韩国公夫人平日里总是摆出来一幅她的身份最尊贵、她的女儿是应天府第一贵女的姿态来,气一气她也是应该的。” 胡夫人心头畅快,道:“以前,我们不得不依附于韩国公府,夫君处处逢迎韩国公、我要处处巴结韩国公夫人,就连珺儿,也得总是要去讨好李琼玉。” “如今,所有的臣子里面,皇上最看重的,就是咱家老爷了,虽说那韩国公的官职比咱家老爷的高上一些,可是若是论在皇上面前的面子,比起咱家老爷,他韩国公可是差着一截呢。” “如今,就算是韩国公李善长,也得忌惮咱家老爷三分,我又何必处处再忍让她夫人。” 丫鬟连连应道:“夫人说的是。” 胡夫人又道:“如今,皇上这般看重我们老爷,我们的珺儿,也极有可能嫁给太子成为太子妃,越是这样的时候,我就越是不能够让珺儿输了气势,让旁人以为珺儿是李琼玉的陪衬。” 想到韩国公夫人那吃瘪的样子,胡夫人心里又是一阵舒坦。 胡夫人告辞后,韩国公夫人来到了李琼玉的闺房。 李琼玉正在抚琴。 高山流水,琴技超群。 听到如此高妙的琴声,韩国公夫人心头的气才消了下去一些。 胡夫人也恬不知耻了,胡珺儿那蠢货能弹出这样的曲子吗。 直等到李琼玉一曲弹毕,韩国公夫人才推门而入。 “母亲。”李琼玉起身迎了上来。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