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他还不定没工夫看。” “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自己的职业出了问题,只能自己解决。就好像你的论文遇到瓶颈,研究出现障碍,昭夕能帮你解决吗?不能啊。可是难道你找个同一行业的,人家就能帮你解决了?你就是找我当老婆,我也只能告诉你,你那高度,sorry,i don’t understand!” “你再想想,昭夕就算找那谁,梁若原当男朋友,难道上热搜被骂了,梁若原还敢出来帮她说话吗?” “他敢露头,那不是两个一起骂吗?我敢跟你打赌,热评第一必定是那句经典名言: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程又年:“……” 困扰他一整夜的问题,忽然在罗正泽这个傻瓜直不隆冬的开导中,烟消云散,豁然开朗。 他怔了怔,没忍住笑出了声。 “罗正泽啊罗正泽,你可真是……” “真是什么?”罗正泽接口,“真是神机妙算,真是蕙质兰心,真是聪明绝顶,真是人帅心善?” 程又年笑着看他,“真是《成语词典》没白背。” 罗正泽:“……………………” 这个人,就不能夸得更好听一点吗?! * 是夜,就在陆向晚的新闻在网上引发了爆炸似的热度时,昭夕关掉了家中的wifi,不去看网上的任何言论,只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打开投影仪看电影。 她放的是自己剪的《乌孙夫人》,并未因为审核结果就进行了任何删改。 上映与否都不要紧了,她只是坐在沙发上,心情平和地看着自己的成果,慢慢地思索着:这里换长镜头拍摄,是否会更好;那里换成特写,是否更贴切。 …… 晚饭是和陆向晚、宋迢迢一同吃的,三人点了鼓楼西街百年老店的羊蝎子。 饭后两人又陪了她一会儿,她再三表示自己没事了,两人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昭夕回来就开始看电影,从未有过这样悠闲自在的时刻,只是在这样的平和下,她的脑海里总有个影子隐隐飘着。 她叹口气,靠在沙发上,心道这样算什么呢。 程又年,你再这么消失下去,我可能真没法做到心如止水、坚定不移了。 实验要失败了吗? 脑子里总有这样的念头在回响,她越不去想,这个声音越响亮,时刻提醒她担忧可能会成真。 直到某一刻,门铃忽然响了。 昭夕一愣,起身走到门边,通过可视门铃看见,楼下的单元门外站着一位陌生人。 “请问是昭小姐吗?”那人礼貌地询问。 她答:“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你好,昭小姐,我是程又年地科院的同事。”那个年轻人笑了笑,扬起手里的一只黑乎乎的东西,“我奉老程之命,帮他带个东西给你。” 昭夕有些怀疑:“他不是在项目上,没有信号吗?怎么联系你的?” 年轻人笑得更开心了点,把手里的东西凑近监视器,好让她看得更仔细:“卫星电话啊。我们在项目上没有信号的时候,都用这个联系,一般人不会用。他让我把这个送来给你,就是想更好跟你联系。” 昭夕一怔,终于看清了那只笨拙的黑色电话。 * 新疆与北京存在时差,程又年从山上下来,也不像平日里朝九晚五那样准时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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