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铸,你个老杂毛,都怪你非得说你是什么狗屁秦侯的姨夫。” “现在好了吧,被你害死了。” 肖乙在坑中气的又哭又骂。 “秦侯,你们不是把他当神吗?” “你们的神在哪,神在哪呢?” 刘紫光也是绝望的泪流满面。 “瞧你们这点出息,不就是个死吗?” 老庞破口呵斥道。 陶铸安静的坐在坑里,任由黄土加身。 他心里极度失望,此前常听人说外甥秦侯如何的英明神武,在江东深的人心。 然而,管窥一豹! 区区一个北宁分堂尚且如此胡作非为,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尚未谋面的外甥,也许未必是公正之人啊。 所谓的天下公义,也不过是挂在嘴上迷惑世人的说辞罢了。 “陶教授,冤有头,债有主,见了阎王爷,可怪不得我罗疤子啊。” 眼瞅着土已经没到了脖子上,罗疤子点了烟锅子,吸了一口,向陶铸拱手拜道。 陶铸等人一个个胸口闷沉的厉害,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埋干净了,麻溜开工干活!” 皮小兵不耐烦的催促道。 眼瞅着最后一把土,就要浇下。 陡然间,黑暗中传来了一道嘲讽的冷笑声:“哟,这不皮爷吗?大晚上的不在赌场逍遥快活,咋跑到这吃土来着?” 只见从暗道上冒出了几道身影。 北宁弟子都是熟悉的很,来人正是孙平安。 “我说是谁这么大胆,敢这么跟老子说话,原来是孙副堂主。” “我要是晚来一步,这窝子宝贝,只怕早让你打走了吧。” 皮小兵冷冷问道。 “你当人人都像你一样无耻、贪婪吗?” “皮小兵,今晚老子就要收你个乌龟精!” 孙平安仗着有秦羿撑腰,自然是无所畏惧,摆出派头,指着皮小兵的面门大喝道。 “哈哈,哈哈!” “我没听错吧,收老子的乌龟精,你他妈算哪根葱啊?” 皮小兵就像是听了全天下最搞笑的事,顿时仰天大笑了起来。 一旁的小弟也是哈哈大笑不已。 谁不知道,这位副堂主早已成为了边缘化人物,北宁堂口,早已是皮爷的天下。 “孙平安,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就凭你们这几个人,想反老子的水?” 皮小兵笑完后,凶气逼人的目光在孙平安脸上扫荡着。 他知道孙平安向来谨小慎微,绝不是鲁莽之人。 他既然敢来,必定是有恃无恐。 只是让皮小兵无法理解的是,在北宁,孙平安能玩出什么花样呢? 一旁的罗疤子见来了个双龙会,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今日无论折了哪门子,都对他的生意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他凭的是我!” 一道冰寒刺骨的声音,就像是冬日里的一抹寒风,让整个山头,瞬间冷却了下来。 众人屏住呼吸,同时往说话之人望去。 是秦老板! 江东来的那个出手阔绰的富家公子。 他就像是一棵苍劲老松,傲然而立,仿若这山上之人,尽皆蝼蚁,完全无动于心。 “妈的,口气挺狂,搞老子的生意不说,还敢撒野。” “我倒要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