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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咽9(h)


己。

    他正在看她,看着她从来没有暴露于人前的私处,这件事让姜玲感到战栗。她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不受控制的。

    姜玲挣扎着起身。

    她大叫,“我来月经了!”两腿在严逸泽肩膀上乱踢。

    男生按着她的腿,用一只手擦着她腿心下去,抹下一把粘液,放到姜玲面前。

    姜玲看到他指尖的透明液体,带了一个气泡,看起来相当清亮。

    听到他说,“不是月经。”

    姜玲的耳朵突然爆红,像血管炸了一样,热得发烫。

    她说:“你不能拿手碰我的下面!有细菌的!”

    所以严逸泽松开了按她的手。

    姜玲靠在墙上,拿眼睛瞪他,语气很愤怒,“你不是也学过生理课吗!不知道女孩子容易感染嘛!”

    严逸泽:“对不起。”

    姜玲撇过头哼哼,“被你摸了,我现在就很不舒服。”

    严逸泽皱眉,“真的?”

    姜玲:“骗你干嘛!”

    她提起内裤拿腿踢他,“你要对我负责!”

    严逸泽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抱到大床中央放好,不由分说地拉下她的内裤。

    女生的两腿架在他脑袋上踢来踢去,“你干嘛!臭流氓!死变态!”

    严逸泽分开她的腿。

    他看向她的腿心,讲话声音有点低落,“对不起,经期前后感染率提高,我知道的,刚刚忘记了。”

    姜玲闻言动作轻了点,扬声:“你怎么知道,你谈过女朋友?”

    严逸泽:“我爸爸是妇产科医生。”

    姜玲:“……哦。”

    男生问她,“真的不舒服吗?你要跟我说实话。”

    姜玲的脸很红,她小声说:“嗯,觉得很胀,特别难受,感觉要爆炸一样。”

    严逸泽愣了一下。

    “是哪里?”

    姜玲拿手在空中乱指一通:“中间那里。”

    严逸泽绕开她的阴道,摸到上面,“这里吗?”

    姜玲发出一声轻哼。

    “嗯……”她说,“我也不知道。”

    她两眼放空地躺在床上,下意识夹了夹腿,“你按了以后感觉好一点了。”

    严逸泽抽出手臂。

    姜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你干嘛!”

    严逸泽:“你应该没事。”

    姜玲咬牙,“我有事!”

    严逸泽:“你没事。”

    僵持了一分钟,姜玲软下语气,“你帮我揉揉嘛,我不舒服。”

    严逸泽犹豫着,慢慢坐回原位。

    姜玲拉着他的手往她腿间伸,讲话气呼呼的:“给我揉!”

    严逸泽把手放上她的阴蒂。

    黏膜包裹了一个韧物,他揉动,韧物慢慢变硬,姜玲在他旁边哼哼。

    她抱着他的手,眼睛在他脸颊边上眨啊眨,把那些气音全砸到他的耳边,听起来大声极了。

    讲话时也有了媚态,女孩转过头咬他耳朵,“重……重一点……”

    严逸泽加大力道,捏着那个点揉搓,阴蒂硬得发烫。

    “啊……”

    姜玲呻吟出声,她的眼睛失去焦距,侧躺在床上,双腿用力夹住严逸泽的手。

    严逸泽侍弄得有点费力,另一只手把她抱到怀里,稍微分开她的腿。

    姜玲跟他作对一样,越夹越用力,几乎把他的手滞留在里面,动弹不得。严逸泽只能在相当有限的空间里起落,女生抱着他嘤嘤地哼,“快……点……”

    “嗯……再快……点……”

    严逸泽头皮发麻。他不敢往下摸,但他听到捻动间的水声,阴道流出的淫水湿得厉害,他的手背也沾上些许,很潮。

    他在粘腻的水声里一下一下捣着她的腿心,任她将整个身体挂在他的身上,突然感觉到痛。

    姜玲抓向他的脖子,指甲从背后滑到胸前,另一只手捏着他的小臂,几乎要捏下他的肉来。

    他被夹得不能动了。

    女生喘息,剧烈地起伏着,在床上泻了出来。

    他看到淫水打湿了床单。

    很长时间里,她躺在他怀里平复,呼吸慢慢变平,脸上的春色却没退去。

    姜玲慢慢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仍挂着内裤,单手撑在床上,向他的腿心摸去。

    阴茎软软地垂在他腿间,没有勃起。

    姜玲脸色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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