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好心人把姜玲带到门禁里面,帮她按到了严逸泽家的楼层,姜玲坐在楼梯上给严逸泽打电话,男生也没有接。 姜玲给梁果发短信,“我失恋了。” 梁果那会儿在忙,没有回她。姜玲抱着书包百无聊赖,打开书包掏出作业开始写,写着写着灯黑了,她站起来按感应器,又坐回原地写,第叁次按感应器的时候她开始打哈欠,等到灯第五次黑下来的时候,姜玲靠在墙边想,休息一会儿,如果醒来严逸泽还没回的话,她就回家。 就这么睡了过去。 · 姜玲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在晃动,她被严逸泽抱在怀里。 男生准备把她抱到床上。 姜玲醒了过来,于是严逸泽把她抱到床头靠坐,把她的书包和塑料袋子放上床头柜。 严逸泽:“醒了吗?” 姜玲揉了揉眼睛,抬起头看他,看到他眼镜碎了,嘴角有一圈乌紫,脸上还有血。 一下就清醒了,“你脸怎么了?” 严逸泽转过头去,“刚回来的时候摔了一跤。” 姜玲站起来拉他,“鬼话,这一看就是被人打的好吗,你跑哪去了?” 虽然夏天的风不冷,但刚刚和衣在楼梯口睡了会儿,姜玲有点着凉,吸了吸鼻子。 严逸泽往前走,走到客厅给她打了杯热水,“想知道?” “废话。”她有一种很奇怪的预感,姜玲觉得这伤跟自已有关。 严逸泽坐在椅子上,抬起头看她,笑了笑,“我跟江宽打了一架。” 姜玲瞪大眼睛,呆滞地发出一个音节,“啊?” 严逸泽不咸不淡地看着她。 “怎么回事啊?”姜玲摸不着头脑,“你刚说你有事,就是去找他吗,然后你们打了一架?谁搞的事啊?” “我。” 姜玲有一阵短暂的懵逼,“你打他?为什么啊?” 严逸泽说,“因为你哭了。你说他欺负你。” “哇”,姜玲牵起他的手,“那你还欺负我呢。” “所以我也被打了。” 姜玲捏着他的手,皱眉想了好一会儿,慢慢理着这层逻辑。她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懂严逸泽。 抽回手,姜玲在房间张望,“有没有碘酒啊,我帮你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严逸泽看着她放回身前的手,眼眸喑哑,站起来。 “不用,我自己弄就好了。”他取下了金丝眼镜,放到上衣口袋里。转身去了厕所。 姜玲踩着他脚后跟一起去,结果被男生关到了房门外面。 她敲门,男生说“你去写作业吧”,姜玲问“你真的没事吗还有哪里受伤吗”,严逸泽没讲话。 不明所以。姜玲坐在书桌前摊开卷子,写了两行字,开始咬笔杆。 刚好梁果发来短信,“刚刚洗澡去了,你说啥,你什么时候恋过。” 姜玲气得哼哼,拍了一张坐在严逸泽书桌前的照片发过去,“正在。” 梁果回了一个中指。 跟好朋友聊完,姜玲心情好了一点,开始认真写作业。 等严逸泽弄完了好好谈一下吧?她这样想的。 作业写了半个小时,最后一道物理题很难,她在百度上搜题目,没找到,余光看到严逸泽的课本。 应该可以看看吧?姜玲在他的书桌上找啊找,没有找到这张物理卷子,但找到了几张情书。 “亲爱的姜玲。” 姜玲耳朵红了。 她偷偷把情书拿了出来,连着好几张质地细腻的信纸,捏在手里挺厚,刚想数一下一共多少张,严逸泽出现在书房门口,“在看什么?” 姜玲立刻丢掉了手里的东西,“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