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德公公,你说。” 咏德道:“危大人,千错万错都是奴才的错,都是奴才一不小心才让您着了道,这不,皇上都要处置奴才了,您就看在奴才的份上,帮奴才去皇上面前说些好话吧!” “云白,这……”刘玉堂瞅瞅危云白,“咱们这么多的人,只有你说的话皇上才能听得下去,如果这会儿皇上真的要处置咏德公公,也只有你能给求个情了。” “求情?” 危云白眯起眼,还是笑眯眯的样子,却让刘玉堂浑身一抖,“玉堂说的是,我怎好眼睁睁的看着皇上大发脾气?” 咏德耳尖的听到这句,心中一喜,“多谢危大人!” 这会还在京郊,莫约两个时辰会进京,咏德心想,总得在进京之前解决好这件事,不然皇上怕是今夜都睡不好觉了。 事情要从昨个儿说起。 危云白一路大部分的时间都与恒元帝同乘一个马车,昨日也与恒元帝一同用了午膳,在咏德端上茶后,他刚饮了一口,系统就大声警告:“云白不能喝!有迷药!” 然而已经晚了,他已经喝下去了,随后就是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咏德听到里面的声音,担忧的问道:“陛下,可出了什么事?” 恒元帝沙哑的声音传出,“无事。”停顿后又补充,“莫要让人来打扰。” 在外与危云白同行的三个月,已经将恒元帝逼到了极限。 他有多克制就有多疯狂,表面风平浪静,内里已经掀起滔天巨浪。 而危云白却总是一副君臣有别的样子。 皇帝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即使现在得不到危云白,他也要先打下自己的记号。 恒元帝极为冷静的将危云白放倒在地,从他裸.露在外的手指、手腕、脖颈、脸颊一一尝过,再将他的衣袖往上掀起,露出半截小臂,他原本觉得做到这步就够了,可现在却觉得怎么能够? “危爱卿,”恒元帝低哑的在危云白耳边说道:“冒犯了。” 他修长的手稳稳的探向危云白的衣带,解开,散落,再解下他的内衫,直至露出赤.裸的上半身。 恒元帝没动他的裤子,也知道不留痕迹,于是他小心翼翼,在危云白的上半身上的每一处全部尝了一遍,并及时克制住继续的**,给危云白穿回衣服,静待着他醒来。 危云白醒来之后就是今天的事了,他是什么都不知道,身上也没有什么异常,可系统全部记得,它慷慨激昂图文并茂生动形象的全给讲了一遍。 危云白当即就是一个冷笑。 之后就是现在这幅样子了。 想也知道咏德不会这么大胆,他只是会说,这种事除了恒元帝之外就不会有第二个人,然而这人脸皮真的厚,坦然自若的让咏德过来使苦肉计,仗着危云白什么都不知道。 呵。 危云白下车,咏德感动的都快哭了,在他身后一直说个不停,“危大人,都是奴才监管不严,那药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调料中,奴才已经派人彻查,已经找出来一些线索,必定在进京之前给您一个交代。” 咏德自个儿说的都是心惊胆战。 如果危云白不信,皇上势必要作出真的处罚的样子,那他…… 别说他陪在皇上身边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舍得?前朝那么多个太监总管能有好结局的有几个?咏德就是识了字看了些书才知道要把握度,他要是跟那些个不安好心的宦官一样,怕是早就死了十七八回了。 危云白一路没出声,向来言笑晏晏的收敛温和时就会显得格外吓人,咏德渐渐也不出声了,直到到了车前,才发觉恒元帝竟然下了车等待,“陛下!” 恒元帝挥手让他退下,背手缓步而来,“爱卿莫忧心,朕会为你查明。” 他神情担忧,语带安慰,真是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关爱官员的好皇帝。 危云白笑了一下,“陛下,我们上马车说?” 恒元帝看他神情正常,心中微松,点头道:“可。” 二人上了车,马车门关上,因着快要到京,所以车上的窗口木门虽然没关,但都罩上了一层质地良好的轻纱。 危云白,“陛下,臣有一个问题……” 恒元帝心中一紧,面上淡定道:“哦?” 危云白沾上杯口的水,在桌上写到“迷药”二字,低声道:“陛下,能出现这个东西,岂不是代表着身边藏着危险。”M.BjzJnf.cOM